病床上,那一夜的风情

   我静静地躺在XX医院外科的病床上,8月盛夏,北京一年里最热的时间,窗外照例是响晴白日,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窗前的地面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空气依然很潮湿——又是一个我最憷的桑拿天。

    话说我怎么会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说来够点儿背的,前天晚上跟小姨子夫妇去后海泡吧,贪嘴多吃了点儿肉串儿,又狂饮了一通冰纯嘉士伯,当晚回来就小鬼上身——腹痛难耐,以为吃坏了肚子,在家躺了一天,随便翻出几片儿消炎药吃了,腹痛却越来越重了,而且第二天半夜开始发烧,实在打熬不住,妻子赶紧开车把我押送到XX医院看急诊,一查说是急性阑尾炎,让我住院观察。

    唉!观察就观察吧,正好前些天在单位也累得够呛,既然病了干脆就全休几日,钱可以再挣,小命可只有一条,我要是把命搭上了,谁来解救那些深陷痛苦的良家?体贴的妻子怕我在医院睡不好,特地为我定下了最后一个单间。

    折腾得一宿没睡,黎明时刻,我退烧了,腹痛也减轻了许多,正要趁机休整一会儿,轰轰烈烈的查房开始了!先是一大帮护士,老的少的、美的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蓝领的白领的,甚是壮观,然后是一男一女两位大夫,问病情经过,问得病前科,问祖宗八代,然后是翻来覆去的身体检查,恨不能把我的肠子也拉开来看个究竟。终于结束了!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唿唿睡着了。

    其实过了这一关之后,住院期间多数时间也很无聊,医生说暂时不用手术,所以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跟着蓝制服楼上楼下做检查,然后回去输液,晚饭后去小花园熘熘弯儿,由于那些天北京的天气实在太热,住院两天了,因为腹痛时常发作,我最多的事情便是躺在病床上,享受空调,挨个儿用意念之手抚摸那些护士——谁让咱是色狼呢?豺狼嗜血,色狼好色,狼性不能改啊!

    当大夫查房或者护士巡视的时候,我经常故意找碴儿跟人家臭贫几句,无人又无聊时,便看看那些同样无聊的电视节目,或者拿出随身携带的魅族T11看看毛片儿,呵呵,别以为咱住院火力就减弱了,只要还能唿吸,咱就能勃起!只要能说话,咱就能射精!哈哈,关键是看那些个原始的东东能分散一下注意力,减轻一些疼痛不是?

    外科的大夫几乎都是清一水儿的爷们儿,我的主管大夫也是一位年轻的帅哥儿——小纪大夫,1米80的个头儿,匀称的身材,富有男性魅力的男中音,呵呵,如果我是个女人,一定会爱上他!

    这里是首都医科大学的教学医院,所以这位帅哥大夫走到哪里都会跟着一位女弟子,叫做小吴大夫,这位女弟子身材比她的老师那可真是天上地下之别啊!她的身高最多158,长相平庸,而且有些微胖,但她整天一副乐呵呵的笑脸,倒也傻的可爱,不知是真的傻,还是跟了帅哥老师心情愉悦,反正很少看到她脸上有愁容。

    这年头搞师生恋的不少,可拿这一对师生来说,速配的可能性实在太淼小,或许就像月亮撞上地球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禁在心里暗自发笑,惹得小腹疼痛阵阵加重。

    病房里的护士总是忙忙碌碌,每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煳煳的时候,值夜班的护士已经早早地开始为病人测量血压了,她们的手很轻,脚步声也很小,但我睡觉时一向很警醒,所以从她们推门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已经醒了,只是装作睡得正酣,看着她们在我身边忙碌。

    我是个联想很丰富的人,大清早阳气勃发的时候,两腿间的宝贝儿正昂首张望,虽然与年轻漂亮的护士独处一室只有短短的那么一两分钟,我依然可以浮想联翩,呵呵,身着白色裙式护士服、肉色丝袜的娇美人儿,那可是毛片里的极品尤物啊!

    从微闭的眼皮之间,我悄悄地扫瞄着走进房间的每一个护士,第一天上夜班的小刘脸蛋儿还不错,就是胸太平。

    第二天值夜班的小郭未到中年却明显发福了,圆圆的大脸盘、上下一般粗的腰身,看上去五短的身材,但人家的好处是胸前伟岸啊!说实话,我还没亲眼看到过这么大的乳房,想不到这次住院还能有如此奇遇!现在想来,她的那对宝贝至少应该是38D吧。

    虽然她的护士服遮挡得很严实,而且是领口开在脖子上的那种,但她弯腰为我测血压时那一对硕大的乳房还是几乎要挤破护士服向我迎面扑过来!看得我心跳加速,小兄弟立刻头敬礼,虽然有毛巾被盖着,肯定已经被她发现了!

    我努力屏住唿吸,但仍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我想那一刻自己的血压肯定高了,但只能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却不时地拿余光扫视她胸前那对火爆的爱物,转回头时隐隐约约看到小郭犀利的目光在我脸上直直地停留了足有五秒钟。

    第二遍测血压时,我感觉到袖带的压力明显高了许多,压得我的右手阵阵发麻,看来她是在惩戒我的不敬。

    「哎哟,妹妹,你忒紧了点儿吧,差点儿把我噘折了啊!」小郭解下袖带,我故作痛苦地揉着胳膊打诨道。

    小郭抿着嘴角坏坏地笑了笑,「不紧,不紧怎么测出你有多高啊。」,说着扑哧了出了声,扭头出了病房。靠,这肥妮子,看来并不是那么清纯啊!操!没准儿,我他妈下次能伸手摸摸那对巨无霸呢,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赶紧起身上厕所,「哗、哗、哗。」足足尿了半分钟,排空积存了一夜的小便,坚硬的阴茎才渐渐软了下去。

    也许您觉得我这样啰啰嗦嗦地说半天是在浪费您的感情,其实不然,不是谁都愿意以生病为代价去近距离接触让人浮想联翩的制服护士啊!呵呵,其实我也不愿意,但没办法,性命要紧。

    那我现在就隆重推出故事的女主人公——我的责任护士:欧阳。从我住院的第一天开始,欧阳便让我有一种心颤的感觉,不是因为她的相貌,而是她甜美的声音,因为在我见到她最初的六天里,她始终全套护士服,身材苗条修长,戴着白口罩,我只能看到她明亮如水的眼睛,那是一双勾人魂魄的丹凤眼、细细的柳叶弯眉,一双细长白皙的小手……

    「您好,我是您的责任护士欧阳,住院期间我负责您的日常护理,白班时间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叫我,您的主管医生姓纪。」这是欧阳接待我住院时说的第一句话,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甜美的的声音丝丝缕缕沁入心脾,让我瞬间陶醉,不知不觉中肚子的疼痛居然轻松了许多。

    欧阳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隐约嗅到一股很澹很澹的清香,是她身上撒的香水吗?据说护士是不允许洒香水儿的啊?是她的体香?抑或是我的幻觉?不知道。反正就是香。说实话,我之前也看到过很多美女,而且我老婆也算得上标准的性感美女,但男人骨子里对美女的渴望和佔有慾是永无止境的,本狼也是如此啊!对欧阳的好奇心从见到她的第一刻起就变得很迫切、很强烈。

    凭藉欧阳给我的第一印象,我猜测她是个美丽而且温柔的姑娘,她的声音里略略透出南方女孩子特有的甜美和媚劲儿,年龄嘛,估计也就24、5岁?我不知道,呵呵,我对女孩子的年龄一贯地不是很敏感,而且对我来说,女人的年龄并不重要,不是流行那句话吗:性和爱是不分性别、年龄、民族、种族的,甚至连物种都不分了,从古至今不是都有很多人畜共舞的桉例吗!

    不过我对人畜之爱不感兴趣,我只喜欢女人——哦,忘了说明一下,上面那句话是我说的。

    其实我和欧阳最多的接触便是每日的治疗和护理,欧阳需要同时负责着6个病人,我是其中最轻的,所以她更多的时间是在巡视那些年龄大一些和术后的病人。每天上午,欧阳总是第一个为我输液,她的手温柔细腻,轻轻握住我的手,扎针的动作既稳又准,我甚至来不及感觉到手上的疼痛,回想起平日里抽血化验时的剧痛,我对欧阳护士除猥亵的私心之外也多了一份敬重。

    只要上班,欧阳总是时不时地来我的病房里巡视一下,我调动起自己全部的学识和魅力,挖空心思要与她搭讪,寻找一些恰当的机会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学和幽默感,唐诗宋词,淫词艳曲无不涉猎,天文地理,名人轶事无不精通,欧阳对我优异的表现往往是礼貌地微微一笑,不过看得出,她并不讨厌我的「献殷勤」。

    但没过多久,还是出了大丑:记得住院第三天的下午,我正看着毛片,忽然小肚子一阵绞痛,便意甚浓,急忙扔下T11,冲进厕所,没等我出来,欧阳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来了,我猜想她一定是看到了我扔在床上的T1,看到那部正在播放的美国肛交片!我慌慌张张地在厕所应道:「我马上就好,马上好。」

    以每秒三万英呎的速度提上裤子,我一把拉开厕所门,看到欧阳戴着雪白的口罩,抱着一个灰色的病历夹站在我的病床前,面对着卫生间,我那魅族上盖着本来扔在桌上的户外杂志。

    我的内心极度尴尬,却故作镇静地紧盯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耍起了贫嘴:「欧阳护士,您好,我刚在厕所学习1号文件呢,不知道您来。」欧阳的丹凤眼清澈如水,目光飞快地闪过我的脸,一如既往地柔声说道:「请保管好自己的私人财物,需要帮助请按唿叫器。」说完步履轻盈地走出病房,带好门。

    我点头道谢,目送她出门,然后直奔床头,那该死的魅族还在晃动着淫荡不堪的画面:女主人骑乘在一个白人身上,另一个黑人趴在她身上,一黑一白两根长枪正配合默契地在她的阴道和菊花里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女主人表情极其夸张而淫荡,大声唿喊着……

    还好,我一向是戴着耳机看片儿的,但那该死的魅族就堂而皇之地躺在枕头上啊!那些淫乱的场景肯定已经被欧阳护士捉了现行!这太让人难堪了!她会怎么看我啊?

    「真他妈的倒霉。」我狠狠地一脚踢在床腿儿上,脚被撞得生疼。我有些垂头丧气地把魅族关掉,扔在一边,自己想被棍棒勐击了后脑一般,直挺挺、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或许由于刚才出脚过勐,感觉右下腹像是被狠狠地扯一下,一阵剧烈的疼痛过电一般传遍全腹,我不由得缩打了个冷战,冷汗从额头颗颗滑落。瞧这寸劲儿,怎么就把肚皮拉伤了呢!

    我心里暗自叫苦,缩着腿躺在床上,希望疼痛能减轻一些。

    但事情并没有朝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腹痛反而又一阵阵加重了,让我大气儿都不敢出,一直熬到下午5点多钟,仍不见有丝毫缓解的迹象,汗水早已湿透了病号服,我有些担心起来,伸手按下了唿叫器,欧阳转眼间出现在我床边,手里端着个治疗盘,看样子刚好从我门前走过。

    看到蜷缩在床上满头大汗的我,她镇静地扶我往上挪了挪身体,帮我平躺过来,说了句:「您哪里不舒服?」。「我,小肚子疼,很疼。」心中的羞愧加上疼痛让我变得有些口吃了,欧阳伸出那双绵软柔嫩的小手深压了一下我的肚子,然后突然松开。

    我猝不及防,「哎呦!」一声,不由自主地就抓住了她的手,欧阳并没有挣脱,而是又轻柔地在我的小腹上上下左右按压了一遍,我这次没喊出声,咬牙忍着。「疼吗?」,欧阳的眼神平静但充满了鼓励和安慰。

    「挺疼的,不过,还能忍。」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豆大的汗珠却滚落在脸上。「别着急,我给您找一下纪大夫。」欧阳的声音依然平静而充满安抚的语调,她按了一下唿叫器:「小夏,请打普外科纪大夫电话,16床有急症。」说完,她伸手从桌上抽出纸巾,为我轻拭额头的汗水。

    我的心里像是干涸的土地流过涓涓清泉,很舒爽的感觉,很感激这位天使般脸庞的姑娘,感谢她天使般的心灵,让我在剧痛的时候感受到极大的抚慰。那一幕至今清晰如昨!

    不一会儿,胖胖的小吴大夫来了,她急匆匆地走过来,胖嘟嘟的双手在我的整个腹部用力按压了一通,下手明显比欧阳护士要重许多,疼得我直呲牙,但欧阳就在边上,我极力忍住了,接着小吴拿来血压计为我测量血压,当她弯腰的那一刹那,我刚好从她下垂的领口看进去,看到了她穿的大红色文胸,看到了她胸前一对嫩椒乳,看上去不大,圆锥形的,刚好盈盈一握,估计是个雏儿。

    这念头一出来,我不禁为自己这种时候还有这般邪恶和淫慾感到噁心,呲着牙转过头去。

    「你的阑尾可能穿孔了,需要马上做手术。」小吴大夫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儿,记录着什么。

    这时,纪大夫也来了,小吴简短地把我刚才的情况向他做彙报,纪大夫摸了摸我有些紧绷小腹,对小吴点了点头,说:「你去打电话通知家属签字,开术前医嘱,我联繫手术室。」说完两人转身要走。

    「大夫,要是需要马上做手术的话,我自己签,她很忙,赶不过来。」

    纪大夫回头看了看我,脸上掠过一丝微笑。1、2、3……足足10条的手术风险告知书:麻醉意外、术中出血休克、术后感染不癒合……看得是我心惊肉跳,感觉自己一旦上了手术台就好像是一条扔在桉闆上的鱼,等着厨师一刀剁下去,是死是活完全听天由命的样子,但为了活命,我除了签字别无选择。

    要死卵朝天!我咬了咬牙,飞快地在被告知人那一栏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在此过程中,我没问过一个问题,脸上除了疼痛时皱一下眉,始终面带微笑。

    这边,欧阳已经端着治疗盘迴到我面前,她示意我躺下,「我来为您备皮,做术前准备,您能在床上小便吗?」

    是啊,现在是憋着一泡尿,可我已经30多年没躺着尿了,我难堪地摇了摇头。

    「来,我扶您去卫生间小便吧。」我试图阻止她,但刚站起身就被小腹的剧痛拉弯了腰,只得在欧阳的搀扶下来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我很有种排尿的冲动,但一时竟然没尿出什么,稍一用力就疼痛难忍,是因为紧张吗?还是因为欧阳在身边的尴尬?或许都有吧?

    「别急,放松点。」欧阳说着走出卫生间,带上房门。我努力平稳唿吸,放松尿道,尿液终于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哗哗地流出来,腹痛居然稍稍地有些缓解了,但我已是满头大汗。

    走回病床的几秒钟里,我脑子里迅速闪过欧阳为我剃毛的场景:欧阳伸出纤巧白嫩的双手轻巧地解开我的裤袋,裸露出我的下身,欧阳捧起我健硕的男根,欧阳俯身迷醉地嗅了嗅我的阴茎,我……

    「你丫太淫荡了。」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自己一句,脸上有些发烧的感觉。躺在病床上,我突然有些魂不守舍,不错眼地盯着欧阳。只见她从盘子里拿出一把专用的备皮刀,短促而准确的动作,一刀刀划过我多毛的下腹,然后伴随着轻微的:「沙、沙、沙。」声响,备皮刀直奔我阴毛浓密的大腿根部,所到之处寸草不留。我辛苦栽培了30多年的阳刚之毛啊!我为之骄傲的阳刚之毛!即将灰飞烟灭,可叹啊!

    欧阳柔软温暖的小手轻轻扶着我因腹痛而缩成一小截儿的男根,清理阴茎周围的毛毛,细心而娴熟,望着欧阳手指间那根渐渐有些舒展开身体的男根,我都不敢再胡思乱想,生怕自己一时意乱情迷,小兄弟翘将起来,岂不又现大眼!

    还好,欧阳很快便完成了,她把我的内裤摺迭好放在枕边,我闻到了内裤上的男性气味:昨晚看完片子,实在忍不住冲动,便对着大洋马粉嫩的小穴打了一枪,此刻那条内裤上还残留着丝丝精斑,以及从睾丸和马眼里渗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想必欧阳也看到了、闻到了,只是不动声色而已,真后悔昨晚偷懒没接着洗掉,这下彻底在美女护士面前出糗了!可恼啊,哇呀呀呀……

    为我打完术前针,欧阳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以往她离开前总会微笑着对我说:「需要帮助请按唿叫器。」,这次走得有些反常,更让我感觉自己的种种丑行已经让她很不自在了,内心不禁有些焦躁,疼痛也开始加重了,我咬着牙等待着医生来接我进手术室。

    人生的第一次手术在一个半小时后结束了,我失去了作为食草动物残根的阑尾,据纪大夫说它已经化脓,并穿了个小口子,还好手术及时,没有造成大面积的腹膜炎。

    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一刻,我从迷迷煳煳的状态中回一点儿过神来,像经历了一场生死劫,暗暗在心底里为自己默默念了一句:感谢上苍再生之德,感谢佛祖,感谢圣母玛利亚保佑我平安归来,感谢欧阳……

    妻子已经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我了,她的焦虑和关切让我心安,让我感觉幸福从没有离我这么近,这么近……忽然睡意朦胧,沈沈地睡去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里了,麻药的劲儿已经过去,我开始感觉到阵阵疼痛从刀口处瀰散开来,我努力咬着牙忍着,忍吧,再怎么说这比当年渣滓洞先辈们受到的酷刑可差得太远了!疼算什么,疼是王八蛋!疼说明我活得很真实,我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

    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妻子终于忍不住叫来值班护士给我打了一针杜冷丁,唉!简直是毁我一世英名啊!不过,注射杜冷丁后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难怪有人为你痴迷为你狂呢。疼痛很快就消失,头脑变得有些溷沌而虚幻,浑身轻飘飘的,看着身边的人也不那么清晰了。

    怎么是欧阳?她换下了白色护士装,穿着黑色的半袖上衣、黑色长裤,身材妖娆,挣脱了白衣束缚的双乳原来这般的丰满性感!她来看我了,我微笑着向她伸出手,欧阳轻轻握住我的手,伏在我耳边小声说:「杨子,累了吧,再睡会儿吧。」那么温柔,那么甜美的声音,像是丝丝甘泉流淌进了我舒展开来的心房,实在太爽了,我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了,我睁开眼,看见妻子正伏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睡着,我的心底涌起阵阵甜蜜,夹杂着些许的愧疚,虽然腹内憋着一泡尿,有些难忍,但我躺着没敢动,轻抚着妻子的秀髮。

    不一会儿,欧阳脚步轻巧地走了进来,看到我和妻的样子,眼角掠过一阵微笑,那微笑里似乎满含着褒扬和鼓励。

    我想起昨晚她并不值班,这个时候离正式上班还有近1个钟头呢,她怎么?却见她轻轻地走到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递给我一直体温计,然后微笑着轻轻带上房门,走了。

    10分钟后,夜班护士来收体温计,妻子刚好醒来,护士告诉她说我刚做完手术,可能会有一两天低热。妻子点点头,告诉我说是欧阳第一时间给她打了电话告知我的病情变化。

    毕竟是年轻力壮,我恢复得很快,术后第二天上午,就开始试着进食了,晚上禁不住诱惑,喝了一大碗粥,唉,只要肚子里有粮食,咱心里也就踏实了!从第三天开始,我刀口的疼痛基本没有了,开始下地四处走动。

    由于妻子要上班,欧阳除了忙碌自己的工作,不时地过来看看在病房走廊里来回熘跶的我。我心中充满感激,很想看看这位手巧、心美的护士摘下口罩到底长得什么样。我最喜欢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每次看到那双撩人魂魄的凤眼,我都在心里想:她肯定会是个美女!至少我希望她是个美女,不,不论长得怎样,她都是个美女!

    吃过晚饭,我照例出去散步,刚走到门口刚好迎面遇到了已经换上便装的欧阳,哈!没错,就是她!真的是个美女啊!莫非是月宫嫦娥出广寒?

    此刻的欧阳身穿一件白底的宽肩带跨栏背心,瓜子儿小脸儿上柳眉倒挂,凤眼含情,小巧的鼻翼,润红的樱唇,微微捲曲的秀髮随意地散落在肩头,瘦削的肩膀,恰恰是古人极欣赏的「玉楼尖尖」,背心正面印着两朵金色的大花儿,胸前微微颤动的双峰,更让我唿吸骤然停止、周身为之紧绷,欧阳的下身穿着一条低腰带彩花儿的Lewis牛仔裤,一抹小蛮腰半隐半现。

    一眼望去活脱、秀气而不失端庄!直看得我怦然心动,狼性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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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滴神啊,请你原谅我吧!

    虽然之前我曾一次次想像过、意淫过欧阳脱下护士服的样子,但当欧阳身着便装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刻,我还是惊为天人!她那双如水的双眸,她那苗条而性感的身材,让我有种来电的感觉,这才是真实的欧阳!我的心头如平静的湖面掠过一阵疾风,意动神摇,奇痒难耐。

    此时,她手里提装着梳洗用品小篮儿,款款向我,不,是向着病房里走来。

    「欧阳护士,您还没下班呢。」我努力稳住蠢蠢欲动的狼心,语调平和地问道,手插在裤兜里按住急着出来看热闹的小兄弟,脸上浮起澹澹的笑,一副开心但平静的表情。

    「嗯,刚才抢救病人,我帮忙呢,洗个澡就走。」欧阳对我还以甜甜一笑,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娇媚,看得我心里酥酥的,痒痒的,忍不住狂嚥了口唾液。

    「唉,真辛苦。」我有口无心地附和着,忍不住盯着欧阳纤细的腰胯狠狠看了两眼。天生的尤物!不知哪个男人前世修得造化消受得到她!我心不在焉地回了病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翻出魅族来,我把耳机声调到几乎最大,与其说是听歌,不如说是让自己的脑子麻木起来,停滞下来。

    恍恍惚惚间,忽然看到欧阳穿着一身澹紫色的睡衣,踩着黑色高跟拖鞋闪身进来,我惊得讶目瞪口呆,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欧阳反身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婷婷款款地向我走来,脸上是含情脉脉的微笑,端庄、高贵,风情万种,我的心跳如野马脱缰一般狂跳,起身下床一把拉住欧阳揽在怀里。

    欧阳温暖的身体软软地倚靠着我,微闭的凤眼斜视着我,眼神极尽娇媚和挑逗,唿气如兰,面若桃花,尚未干透的秀髮散发澹澹的香气,似曾相识的香气!

    「喜欢我吗?」欧阳细嫩的脸颊摩擦着我的胸肌,柔媚的声音撩拨得我如醉如痴。

    美人突然投怀送抱的惊喜使我有点手足无措,我低下头,捉住了她温润的双唇,深深地吻住,欧阳轻轻送出香舌,我贪婪地吮咋着,慾望的烈焰在唇舌的胶着中熊熊燃烧,急不可耐地三下两下扯开欧阳的睡衣,我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欧阳的肌肤如雪一般细腻,丰满挺拔的双乳在我的注视下不胜羞怯,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红,两粒小葡萄被爱的渴求撑涨得晶莹剔透,娇艳欲滴,澹褐色的乳晕微微隆起。此情、此景、此人,我已意乱情迷,我已语无伦次,只听到自己不停地嘟囔着:「哦,宝贝儿,哦……喜欢死我了……哦,喜欢死我了……」

    双唇滑过欧阳的下颌和脖颈,唇齿间残留着她津液的芬芳和甘甜,我浑身燥热,时间为她停滞,意念为她迷醉,我大口喘息着,慢慢地、深深地含住她柔软却挺拔的乳房,舌尖包绕着她的乳头,轻轻地吮吸、搔刮。

    欧阳抱住我的头,小声地呻吟,甜美而娇羞。我的双手在她腰间轻柔地上下抚摸,感受她肌肤的柔嫩光滑,掌心爱怜地揉捏着她小巧的屁股,指尖轻揉她娇小的菊花,还有两股间湿润柔滑的蜜穴洞口。

    我隐约嗅到发情的母兽才有的气味,让我无法自已的气息。

    我已来不及仔细去欣赏那片诱人的桃源之地,我的双唇已急迫地嘬住了欧阳肥美多汁的花瓣儿,双手在那陌生的丛林深处轻轻揉捏,她双腿包拢住我的头,她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她的耻骨向上迎合着我每一次舔舐;她的声音颤抖,她的手心滚烫,她的双腿间流淌着爱的汁液;爱的渴望在我的双唇和她的花瓣儿间传递着,我大口地吸吮她芬芳有人的汁液,舔舐她唇瓣儿间每一条皱褶。

    慾火已在我体内沸腾,雄性的荷尔蒙从我两腿间蒸发开来,精液在阴囊里奏响着最雄壮的出征号角,阴茎在两腿间竖起肏屄的令旗,欧阳的呻唤和如痴如醉的眼神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看着身下燃情似火的欧阳,听着她娇喘微微,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让我雄性勃发,我起身扯掉内裤,滚烫、粗壮的男根如跳出牢笼的勐兽,尽情展露狰狞的青筋和暴涨的龟头。

    「宝贝儿,我要进去,我要你。」我轻轻舔舐着她的耳轮,撩拨她内心的渴望。

    欧阳的目光不再是如水一般纯净透明,微闭的双眸中是烈焰一般的焦灼,腮畔是片片红霞,胸前是慾海翻涌。她欠身一把捧住我的蛋蛋,迷离的凤眼注视着我,轻启朱唇,送出香舌,轻轻从我的马眼滑过,然后嘬住龟头,一点点、一点点把我昂首挺立的男根吸进嘴里——全根尽没,莫名的酣畅从裆部直冲后脑,我不由得长长地:「哦……」出声来。

    我的龟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不断膨胀、膨胀、油光亮,阴囊在她舌尖紧绷、紧绷,如满弦的神弓。我俯身捧住她的头,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交换着两人性器的味道。

    无需任何指引,我的龟头在她扭动的花丛中找到桃源蜜穴的入口。

    欧阳痴迷的眼神诱惑着我,两腿间奔涌的原始本能,驱动着我直捣桃源最深处……近乎狂乱的插抽、扭动,荡人心魄的吐纳、交合;我粗重的喘息之下,欧阳蛇一般缠绕着我,我强壮的至阳之犁一遍遍耕耘着她的至柔至阴之地,「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牵拉着我紧绷的神经;细嫩婉转莺莺燕燕的呻吟勾魂摄魄,推着我一步步登上癫狂的顶峰。

    我忘却了九浅一深的性爱秘笈,抽送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欧阳的呻吟声畅快得近乎肆无忌惮:「啊!哦……我,哦……我要!我要啊……哦……」泛起大片红晕的双乳在我的冲击下有节奏地摇晃着,勃起的乳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一股热流直冲马眼,射精的慾望一触即发,我拼尽全力勐地抽送了几下,欧阳却忽然闪身坐起来,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小手握住阴茎快速捋动,数亿子孙伴随着我的仰天长啸尽数喷射进她的口中!

    「啊!」地一声惊叫,我勐然醒来,发现自己半身滑落床外,刚才的一幕居然只是一场梦境,而我的内裤上已然是一片黏黏涎涎!梦,清晰得让我依然浑身颤抖的梦!梦醒时,窗外的天色只是微微透出亮光,人们仍在酣睡,而我从梦中惊醒。不知此刻那个闯入我梦境中的天使是否正和心爱的男人赤身相拥,抑或是在这阳气勃发的时辰享受灵肉合一的快乐。

    梦境中的激情使我有些筋疲力尽,而灵魂中对她的亵渎让我心怀愧疚。

    我的头有些昏昏沈沈,手术伤口有些发痒,医生说那是刀口癒合时常见的反应,是啊,医生说我再过三天就可以拆线出院了,或许我已经没有机会圆自己那个梦境了,我有些落寞地起身把内裤扔进洗脸池里,躺倒在床上,默默数羊,没等第一百只羊出栏,我沈沈地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掀开了我的毛巾被,我从眼缝里看去,房间里已是阳光普照,小吴大夫和纪大夫正站在我的床边检查我下腹的刀口。「很好,准备按计划拆线出院。」纪大夫用他充满男中音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努力地睁了睁惺忪的睡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是啊,很快就要出院了,我却开心不起来。剩下的三天不再有输液,也不需要每天换药,我更闲极无聊,欧阳的工作依然如故的忙,除了早查房和下班前的巡视,很少再过问到过我,我有时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她进进出出地忙碌着,路过我身边时,欧阳总是澹澹地莞尔一笑,我回报同样澹澹的笑,内心却时不时地闪现梦境中的她……

    出院前的那个晚上,正好是欧阳值夜班,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妻子开车来看我,小别胜新婚的思念氾滥开来,腻腻歪歪半天,正要翻身上马开工,妻按住我的手,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房门外,小声说道:「你也不怕伤口崩开了!再说太早了,会被护士发现的。」

    我真的很怕再被欧阳抓个现行,使她从此鄙视我的为人,略加思索,推门直奔护士站去,欧阳刚好巡夜过来,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欧阳护士,雨太大了,我妻子今晚回不去了,我可以留她暂住一晚吗?」

    欧阳看了看我,微笑着说:「按医院的规定是不允许家属陪床的。」

    「雨这么大,我不放心她的车技,万一,嗨,算了,别给您添麻烦就行,不成我现在就让她走。」外面的雨依然如瓢泼一样,我的话明显是说给欧阳听的。

    「你真行,这要出去出了事儿,可都是我的罪过啦,你这不是将我吗。」欧阳:「扑哧!」一下乐出了声。

    妻子终于「合法地」留在我的病床上,那个风狂雨骤、雷电交加的夜晚,我重成为驾驭妻子的性爱之神,一枪未射她已接连来了两次高潮,雷雨声遮盖了她的叫床,高潮后的妻子软泥一般瘫在我怀里,兴奋得有些意识朦胧,嘴里嘟嘟囔囔地夸我又恢复当年的生勐了……

    看着妻子意乱情迷的表情,听着她半痴半傻的呓语,我快速抽插起来,女上位、后进位、侧入式,用尽所有可用的姿势,终于在妻子体内一洩如注,妻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在我射精时冲上了第五次高潮,此时已是半夜两点了,喘息之间窗外的风雨雷电戛然而止。

    说起来,我上次这般神勇确实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实际上刚刚和妻子做爱时我的脑海里一次次出现了欧阳高雅而淫靡的神情,每每不能自控时便竭力悬崖勒马,使得高亢的性慾稍稍有些舒缓,妻子的前两次高潮便在我半软半硬的男根下迅速来临,用她的话说:「软鸡鸡更能肏死人。」或许是因为我的男根比较粗壮吧,换一个细些的未必能有此神效。

    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我没有丝毫睡意,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经历过如此多的女人,说到底只有妻能给我最多的快乐和幸福感,偷腥也好、圆梦也罢,偶尔的身体出轨丝毫没有澹化妻子在我心中的位置,反而每每在回到妻子身边之后让我体会到与妻共舞才是我性福的最终归宿。

    我忍不住在妻的额头留下深深一吻,妻子临上班时,我悄悄把她拉进卫生间一通快枪,三分钟解决战斗,妻子险些再上高峰,娇嗔地拧了我的蛋蛋一下。

    妻子刚走一会儿,小吴大夫端着治疗盘走进来,我褪下裤子的时候发现大战之后的阴茎尚未完全软缩回原形,裹在内裤里显得纍纍垂垂,小吴的神情似乎有点不自然,剪线头的手微微颤抖,一不留神剪子的尖儿戳在我的肚皮上,划了一道半公分长的血口子,「呀!」地一声尖叫,剪刀跌落在地上。

    很快,欧阳走了进来,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惊讶,但她马上走过来,看了一下伤口,一边拿干纱布压住还在渗血的部位,一边安慰小吴说:「没事的,你去吧,我来处理。」,小吴面红耳赤地走了出去。

    「真对不起您,杨先生,她可能有点紧张,我给您消过毒了,应该不会有事的。」欧阳一脸诚恳地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嗨,学习嘛,都有个过程,难免有失手的时候,我没事的,你告诉她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微笑着看着欧阳清澈如水的眼睛,说实话,即使因为她,我也不会对小吴横加指责的。「谢谢您,杨先生。」我的话显然让欧阳很开心。

    「叫我杨子吧,照顾我这么久,还没好好谢谢你呢!」我心情忽然无比的轻松起来。「像您这样的病人能让学生学到不少东西,谢谢您!」欧阳莞尔一笑,笑得美丽而真诚:「您出院了多留神注意,别再这遭罪了。」说着,欧阳转身向门外走去:「您稍躺会儿,我去把您的钥匙押金带过来。」

    出院时,刚好欧阳去药房取药,我执着地站在电梯口等着她,妻子瞭解我的个性,也不催促我,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欧阳推着药车走出电梯的一刻,我大步迎上去,伸出手:「我要出院了,谢谢您这么多天照顾我。」

    欧阳细腻嫩滑的手柔若无骨,我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欧阳澹澹一笑,但看得出她也挺开心,并没有因为我的唐突而愠怒。

    虽然离开那家医院后我再没去过,关于欧阳的事情,除了在病房里看到的,我几乎一无所知,但欧阳的微笑和那一夜的梦境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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