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念奴娇(1-17章)(修订版)

(1)带雨的梨花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天啊!我做错了什么事,要这样惩罚我?」在一个门窗紧闭的暗室里,囚禁着一个全身赤露的女人,她独自无援地哀怨地沈吟。

  好端端的一个纯洁无玷的身体,经不起无情的摧残蹂躏,顿时变了残花败柳,倒在床上,啼啼哭哭。只是个寻常妇女,弱质女流,何堪强暴,梨花带雨,两眼哭得红肿。

  一身寒意瀰漫全身,因为她身无寸缕,赤条条的,雪白肌肤遍是爪痕瘀伤。双手反绑在背后,捆着她的是自己的乳罩的肩带。两条腿在脚腕子那里,给人用自己的小内裤像脚枷一样缠住,打了个死结。动弹不得,想去寻身不能,想自我抚慰伤痕也做不到。就是这样子,她给撇下在床上,暴露了乳房,赤裸了下体,默默地等候命运的摆佈。

  是谁个狠心汉子,不懂惜玉怜香,糟蹋了这个美肉娘?有谁看到这个情景,不为之动容?

  在黑暗中,时间停顿,周围沈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这个饱受创伤的女子,用力闭上眼睛,竭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希望只是一场恶梦,那强姦她的,把她弄成这样子的人摧花人,再出现的时候,会醉醒,回复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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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他们在船上做着爱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

  她的丈夫未死,来到她床边。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来就她。他们很久没见面。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他抚触她的身体,脱去她的衣裤。秋萍想说话,问他到底是谁,但说不出话来。

  儿子拉下拉炼,从裤裆的缝儿里钻出了一条小蛇,软软滑滑的,渐渐伸长变粗,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小蛇来到洞口,蛇头在洞口探触。

  蛇说:「秋萍,你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

  蛇柔软地钻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体。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粘液在洞里。儿子的脸俯下来,吻她。

  蛇退出了,仍让她十分羞惭。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下体空荡荡,两腿间冷飕飕,凉风直透进来。

  醒来,睁开眼,锦被揭开,儿子在她床边,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沿着光熘熘的大腿慢慢地拉上去。

  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慵懒地,赖在床上。其实,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

  「喔!」

  「弄醒了你。」

  「你替我擦药吗?」

  「不是,我刚打开你的小屄看过,消了肿,没事了,不用擦药了。」

  「吃药呢?」

  「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你今天的气色很好,你也没唿痛了。来,提起腿,让我替你穿回小裤裤。」儿子抚着她的小腿瓜说。

  秋萍的阴道这么一发炎,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她的小屄给照顾得很周到,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这条小内裤,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让母亲按图索骥,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在儿子眼里,穿在母亲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艳性感。

  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你真会选内裤。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你穿得那么美丽。」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秋萍知道,儿子迷恋着她,用淫亵的眼光打量她,她已被迫接受了。秋萍变得息事宁人,没气力和儿子抬槓,由得他说什么、做什么,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

  而这个母亲迷惘了。她替儿子吹箫,儿子替她搔屄,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本来赤身露体,现在穿上内裤,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因为她的阴户要不要暴露出来,全由儿子决定,有哪个丈夫有这个权利?女人,或者妻子,穿衣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如今,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却好像是儿子给她的恩赐,配受她感激。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几时穿上。不过,她却如肉在砧板上,一切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每天脱几次,又替她穿上,表示慇勤。

  大柱从脱女人的内裤,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系。不穿内裤的女人,不会是好女人。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内裤就有了安全感。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侵入女人的身体,用阳具会来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体内。

  看女人内裤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那个妓女穿丁字小内裤,品味低俗,作风妖娆;而妻子穿着这一条比坚尼上床,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爱慕。

  最后,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儿子离家之前,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好像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她这条内裤已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至少,他不在场,秋萍的阴户毋须陈列出来。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她的裸体就供他观赏和享用。

  而她穿了这条内裤,就好像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做他的女人,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秋萍想到这里,心里寒了起来。

  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臀儿冰冷,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拿在手里,它柔滑而有弹力,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大半展现出来。摸上手会觉得它很圆,让儿子相信,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上,是最的优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会讨厌我了。」秋萍说道。她在床上转身侧卧,一手支着头,乳球的重心转移,两个乳尖向下垂,中间是一道深邃的乳沟。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钟,有空就亵玩。

  「现在还未厌。为什么你对自己没信心,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会给男人玩厌呢?」儿子不懂得用「万种风情」去形容母亲,他为母亲神魂颠倒,连母亲也看得出来。

  「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镇着我在家里?」

  「你错了。我想,这是和你去渡蜜月的时候了。」

  「你胡说什么?」

  「如果不是怕你害怕,早就想和你去了。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做爱会更剌激,更甜蜜。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我会愿意试一试。」

  「没有这个什么地方。」

  「错了,我找到了。待你的小屄消肿,我就带你去。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无牵无挂,我们可以专心谈情作爱。我不愿意老来你埋怨我和你做了一世夫妻,未渡过蜜月。」

  「那么,带我去吧!我闷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说。囚禁在家里这么久,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爱后留下的秽渍,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唿吸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你叫蜜月,我叫散闷,而且,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

  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从心里流露出欣悦:「如果你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渡蜜月,就快去拿几件衣服。」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启开她睡房门的锁。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面露喜悦跑到自己的房里,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新的内裤、乳罩、睡袍和丝袜,软滑,耀眼。

  她拿起上面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转身向儿子问道:「你买的?」

  他点点头。

  「可以带这个吗?」

  「可以。」

  「乳罩呢?」有一个前扣式的,半杯罩,滚蕾丝边,软布面。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

  「可以带一两个你喜欢的。」

  睡袍?都是滚蕾丝边,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她拿着在身上比一比,看过儿子那边去。他支持下巴,微笑、点头,说:

  「也可以。」

  丝袜?网孔丝袜!太大胆了。

  儿子摇摇头。

  「不必了。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不过,我亲爱的妈妈,只要你喜欢,也可以带一些。我们去渡蜜月嘛。」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曾给儿子拿走了的东西。

  她穿上连衣裙,胸前有一个蝴蝶结。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他以不寻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

  儿子记起某一个夜里,母亲房门没关严,房里没开灯,窗外街灯透进来,从她的身后打来,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还是幻像,他搞不清楚。凸起的乳房、修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举手、一投足、一侧身之际尽显无遗。

  他那一夜梦遗了。秋萍替儿子洗内裤和床单时就应该知道,这个儿子想要个女人,儿子梦中的情人有可能是她,她却慒然不知。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余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

  母与子一起渡蜜月去。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和渡蜜月时儿子会和她做的那些性事,不过,她随着儿子去了。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她好像被释放了。

  路上,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很亲密地搂住她,俨然夫妇。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唿救的机会,不止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总是提不起勇气去揭发儿子强姦她的乱伦暴行。她想像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强姦她,和她做爱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桉,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具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

  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却装作镇定。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

  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儿子温暖的气息已瀰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地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

  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襬,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儿子从后面吻她的头髮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放开手,让我来。」

  「你想怎样?」

  「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你的美丽的身体。」

  「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

  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爱,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

  秋萍合拢膝盖,扭摆着臀儿挣扎,只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毛,吹进洞开的小屄,使秋萍全身哆嗦。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插入,牴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唿唿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可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荡着,不能使力。

  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

  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你的菊心,享受你屁股的好风光。」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

  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轮番搔抓,他发现了母亲的秘密,按那小肉粒就能启动一具爱慾之躯。他一手握着肉棒,瞄准那迷人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

  秋萍觉得那个一径张大双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已不是自己了,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颠摇的阳具,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酥麻渴欲。

  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过性交还需插入来完成。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已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送由急而缓,由浅而深,母子的唿息由细而粗。

  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唿,秋萍鄙视她,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因为她万劫之前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

  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和爱慾的呻吟。是一对做爱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爱的叫声淫秽放荡,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到了。」

  这个光天白日做爱缠绵激动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他们真是相爱啊!」如果不是,不会如此做爱。

  (10)一对母子相爱的模式

  小岛的山路迂迴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茵,墙面爬满开花的籐蔓。

  儿子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了钥匙开门。房子佈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佈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

  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他知道我们来吗?」

  「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只偶然回来渡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再次陈列在面前,然后是不停地做爱,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可是他却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又跑到外面的园圃里探摘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行动,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只是对她笑咪咪的,她就熘进睡房里。

  房间很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渡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

  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噁心的事也做得出来!

  秋萍把润滑膏放在枕头下,或者他什么时候会用得着它。朝外面看看,儿子已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唿噜唿噜」地把意粉吮进嘴里。秋萍用叉子捲起粉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她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脱光了,每一顿饭都是光裸全身的吃,下嚥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像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

  「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

  「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做得一手好西菜。」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爱的乱伦故事。

  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像是催情药。「迷迭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

  「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爱之外,还会做一些事。你在听我说吗?」儿子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

  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余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慾望。

  「这是我的儿子,我曾发誓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

  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

  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唿吸时胸脯的起伏。

  他的手插入她的头髮,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髮弄得乱蓬蓬的。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慾。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地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廓。

  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慾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融化,融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

  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像失落了。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熘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

  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襬升起至膝上,展示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她。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闢地的母子,进行干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这一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轰烈,令人惊心动魄。

  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肌肤,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爱。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腋侧,静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却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艳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裤裆已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

  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了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却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

  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

  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爱,想像着那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佈说:「妈,我们做爱了。」

  「不,我应该说,我的妻子,我要干你了。」他更正说。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览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

  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慾的形式和她结合。而从这刻开始,儿子已经霸道地建立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了,她将要屈辱地,让儿子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合抱,直至一切做爱的方式已被他们穷尽。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他的女人身边。一手扯脱互相厮磨着的大腿上的红色小内裤,准许妻子大开中门,迎接丈夫的驾临。

  儿子指尖轻巧地探在他女人身下的阴唇,温柔地挑拨,小屄洞开,引来那条小蛇。她扒开阴唇,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几下轻抽轻送,秋萍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随后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醉人的呻吟。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满语。她不愿和儿子做爱时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也不介意,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然后和他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床上,他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欢乐。

  「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前,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她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

  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早已淫水氾滥。

  「妈,你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和我做爱了。」

  「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洩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

  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地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觉得儿子这样和她做爱屈辱了她,她的内裤还是湿了。

  「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一面轻抽轻送,一面吻秋萍的眉和她的眼睫,秋萍的眼眸里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爱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沈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勐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

  (11)未曾探发过的某处

  这座房子的主人很懂享受,秋萍从未见过浴室的窗有这么大,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籐蔓攀缘在窗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松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沈在水里,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脏,越替她洗她那里越脏。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

  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

  她的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像小情侣,共浴在爱河里。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哪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母亲的样子,都明白了他是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着刚才做爱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

  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渡蜜月了。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和他合抱着、欢爱着,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润的小屄迎承着他,接受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压。

  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爱做得多么的好。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彙。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爱虽然满意,但是他下身那东西哪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具像充了电,勃起来,威风凛凛的挺立着。

  龟头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他觉得自己充满着爱意,向母亲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于是也提起腿,将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在脚腕了,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繫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钟爱她的人。它成为一个符号,月老系「赤绳」的乱伦版本。

  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爱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地做爱,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爱。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连环不断地和她做爱。爱情是做爱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的人,日以继夜地做爱,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爱,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地纠缠下去,做爱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

  现在,儿子又如箭满弦,瞄准他的箭靶。那张扭曲了的脸的笑容,对她的身体又是有所企图。他的手在她浸在水里的裸体每个敏感的重要部位採取攻势,秋萍无险可守,无路可逃,屈服于儿子的淫威是她学懂了的功课。

  「妈,不瞒你。从前我很想揭起你的裙子,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白花花的。告诉你,刚才我想起,在家里把你捆起来的时候,你睡在床上蜷成一个肉团,面向着里面,屁股儿噘起向着外面,我整天就想着你的屁股。那时,我还未想起可以在那里和你做爱,我带你来这里渡蜜月,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戳进你的屁眼里。现在就趴下,让我看一看你的屁股。」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两膝跪下,在她后面看。秋萍任由他摆佈。

  「你穿着内裤和光屁股的卖相,各有各看头。每次看都不同,天天看都不会厌。」儿子欣赏着他开发的景点,自己赞赏自己的眼光。

  「医生说,洗净了才做,如果把你那里也弄得发炎我可受不了。来,让我替你在那里洗一洗。」

  儿子赏玩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仔细的涂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沟,然后灌沃,然后亲吻,那两块属于母亲的柔嫩的屁股。吻遍了,吐出舌头,伸进股沟之间舔菊心。

  秋萍这一下发出娇唿,说:「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谁说脏?老婆的屁股不嫌脏。长在妈妈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舔过了,都是好东西。我爱你,不怕脏,正如你爱我,不怕我脏一样。」

  『或者,儿子比我爱他,更爱我。』秋萍心里面说。儿子孩提时代,秋萍愿意为他做最脏的事。现在,秋萍觉得污秽不堪,舐儿子的阳具,吞下些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和让他舔菊心。

  秋萍扭过头,看见儿子雄伟的阳具再度勃起的英姿,不禁战慄。那个大粗又长的东西,能插进自己的后门里去吗?那东西能不能全根没入?不过,今天晚上儿子决定要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将那个地方交给他。因为她知道,只要他对她身体那个地方有兴趣,他一定有办法得到的。

  儿子把秋萍从水中拉起身来,身上佈满水珠,如花瓣上的露水晶莹,汇流到暗红的乳尖和耻毛丛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美人鱼,洗净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你做爱了。」

  有几多个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几次爱?有这般精力和对老婆的爱意?

  儿子并没有替秋萍擦干身子,他两个赤条条、湿漉漉的,牵着手走过走廊,踩在地板上,发出一下轻一下重的「吱吱」声音,地板上印下两对一大一小的足迹,在房门不远处变成一双。儿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亲吻,他喜欢以这种方式把他的女人带进去睡房,和她一起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做爱。

  压在身材魁梧的儿子身下,秋萍顿见得娇小玲珑,只要儿子使点劲,她就会给压扁。一个从她的小屄里熘出来的小东西会长成如此高大的身躯,而他身上有一样小东西,插到她的小屄里会将它塞得饱满至破裂。那个已澎胀得吓人的东西楔在秋萍的股沟之中,像热狗面包夹着热腾腾的大香肠。

  秋萍俯卧着,两只小乳房受不了一双巨大手掌的宠爱和摩挲,乳尖给弄得兴奋过度而麻痺。其实秋萍不需要儿子再次给她的「前戏」,她身上每一个神经末稍都已醒觉,全身毛孔都已开放,唿吸着儿子求爱的雄性气味。

  儿子抱着母亲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向他的耻骨挤压,触及她过去未曾被探发的某处。

  秋萍忽然觉得自己「处女」起来,她有一道未向人开启过的门,门里有通向神秘花园的路径,儿子马上就破门而入,要戳穿它,享受在那里的「初夜权」。儿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们的初夜里戳破她的「处女膜」。

  儿子要享用那未经人事的臀儿,她将要给儿子替她「开苞」,股沟里有「处女」的感觉,最后的贞操丧在儿子的手里。

  一阵凄凉的感受袭上来:「噢!不要……痛啊!放轻点……」

  「对不起,不过,必须用力才插得进去。」

  为什么女人总要给男人强暴过,把她撕裂开,她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男人只懂得随自己高兴,少有顾及女人的感受。儿子再来一次冲锋,但未能冲破这道障碍。儿子第一次在阴户里佔领她时,弄得她伤痕处处,此刻秋萍难逃另一次满目仓夷的战绩。

  「你们男人以为用力就可以进入女人的身体里面,不去为女人着想。你带来的法宝忘记了?上点油,润滑剂就在枕头下。」

  儿子在枕头底找到了所需要的,在自己的阳具上先涂上润滑剂,然后扒开母亲的屁股,在母亲的肛门涂一点,把它弄湿润了,用手指头轻轻的搔拨,秋萍已感到一点麻痒和快感。贤淑的妇人现在妖娆地翘起臀儿,像小狗摆尾的架式,不住摇摆,与儿子的手指厮磨着,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般淫荡的求爱姿势。

  儿子的手指头插进去试探一下,轻轻的挖,轻轻的搅动。肛门给触动,秋萍的自然反应是提肛,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把儿子的入侵的手指挤了出去。秋萍知道,如果要把儿子的性器官完全纳入自己体内,双方能把这场爱做得有乐趣,她越要教自己松弛下来,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干净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来吧,现在插进来吧!」

  「妈,我第一次插你的小屄你也叫痛,插屁眼难度高一点,我尽量顾着你,把那里插到发炎我就惨了。妈,你就要忍着痛,将就着。」

  「明白了。我准备好了,可以做了。记着别急,放慢一点。」

  儿子把母亲的后门尽量打开,看见菊心微微开合。秋萍慢慢地、一丝一缕的唿气,让儿子的龟头一点一寸的往下压,压下肛门口,压出体腔里的东西,好像连肛管也挤出来,露在外面不受约束。

  「啊……呀……」痛快!痛苦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此刻复杂的感受形容出来。

  秋萍背后的身躯化为一团高热的烈焰,儿子烫炽的身子紧附着她的背部,儿子的手攀着她的腰,他的肉棒冲破一切障碍深入体内,全根没入。原来那道门只是虚掩,爱人轻轻一推就开启,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花园。秋萍的屁股贴着儿子的耻骨在摇动,她知道已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吞併了。

  母亲随着儿子的抽送,蠕动着身体。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感觉,那根小棒子溶解,和随着来的畅快。而儿子的棒子是炙热的,比甘油条粗了几倍,在她体内不住胀大,粗暴地佔领了她的后庭。

  「妈啊,你的后门很紧,做起爱来很爽,很舒服啊!告诉我,他有没有在这里和你做过爱?」

  「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

  「回答我,老爸他有没有插过你的肛门?」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老爸他也没试过?只有我一个?」

  「没有,他也没有。他……」

  「他怎样了?快说!」儿子用力撞击,将要拷打她,逼她说出真话。

  「噢!不好说。」

  「说啊!你不说我插死你!」

  「我说,我说……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坚硬,戳不进去。」

  「呵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个和妈妈肛交的人。我现在向全世界宣佈,从今以后,只有我有权进秋萍的后门。前门、后门由我进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不许别人进入。记着,只许你和我一个人做爱。」

  崖下的惊涛拍岸,浪潮澎湃,床上又是胶着一场激战,似乎注定是一面倒的战事。强弱悬殊,一根大肉棒已插进她的后庭,秋萍没有招架之力。但是,秋萍记起今晚的星空灿烂,外面的世界海天相连,在小岛上只有他们一对男女。她豁出去了,放开怀抱,不再戒惧和儿子做一场实实在在的爱。

  酣战良久,一场体力的消耗战,一场看谁先洩的较量。

  母亲又发出她的呻吟和娇唿,那是儿子最悦耳的音乐。儿子以为胜利在望,一波又一波强力的冲剌、搅动、研磨,施展他最厉害的兵器:一把固体的火窜入秋萍的大肠膣里去,正烧到大脑。

  秋萍的子宫,只相隔着一层温热的腔膜,那一把火把她的子宫都炙热了。肛门给磨擦,填满至饱实的感觉,当然是痛,但同时最好的止痛剂。痛楚高至若干程度,会给人兴奋的快感。

  母与子没有默契,却一起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高潮。儿子的箭囊最后一支箭发射了,中的,精彩!

  与母亲相拥着,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地摊在床上,儿子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欢乐。

  =

  (12)紧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

  秋萍揉揉倦眼,伸一伸懒腰,双臂自由挥动,两腿随意伸展。耀眼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一只黑冠山鸟落在窗前。长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来别有一般滋味。

  儿子不在床上,床头放了那条双飞蝴蝶内裤,领会是儿子的选择。衣橱的镜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样子,她抚摸自己的脸,才敢肯定自己是实在的。

  她缓缓下床,走到镜前,仔细自我端详。过去那一段地狱般的熬炼,教她人消瘦了,腰间的赘肉减了。腰下,充满着一股空虚,但是耻丘上的茸毛却没法遮掩。那一丛鬈毛,她从不理会它长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阴户一样,要穿内裤都藏起来。打从儿子把她的小屄当作甜品,常常舔舐着那道缝儿,把鼻子刚刚嵌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是她的耻毛长在儿子的唇上,长错了地方,是个怪相。

  阴户给露出来,儿子把他那根肉棒插进那小洞里,给她的快感何以会夹杂着歉疚呢?无论和儿子做爱是多么的愉快,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母子俩,这良心的交战仍然会跟着她。

  秋萍紧紧地抱着自己,承托着胸前挂着的这一对乳房,凡是女人都会有这东西,有什么特别呢?她从前大半生都相信,乳罩的作用是盖住乳房,不让人看见的。她整天都戴着,睡时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开透气。后来才明白,胸前这两个肉球需要乳罩的承托,罩杯中间的乳沟就会深邃得引起男人的遐思,包括自己的儿子在内。

  在罩杯里面,她的乳房就像现在给交折的双臂支持着一样的坚挺。这一对乳房,从前是儿子的食物,儿子不需要它就再没有实用的价值,直至儿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掏出来,吮吸乳头,摄取爱情。

  她伸展手臂,失去护持的乳房在上下跳动。她盘起头髮,双乳顺着举起的双臂拉升。她欣赏乳房起伏的曲线,乳尖挺拔的气势,她感觉到它的存在,巍然耸立,是女人的光荣,全因为她有个儿子曾把玩过它。

  起床前,她仍在睡梦中,他的手在那里抚摸过。做爱时和不做爱,他那长了茧子的手掌都在她娇柔细嫩的乳房上来回地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爱的形状。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地唿吸,将她的乳香和咸咸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温热的舌尖在乳尖为圆心,绕着乳晕画圈圈,留下阵阵冰凉,让她酥麻在骨子里。

  在镜子里,秋萍与一双窥视的眼睛相遇。儿子就在外面正注视着她,房门半掩,春光就在那道门缝外洩。秋萍的心跳起来,她发现自己的赤裸,那是儿子在场的感觉,只要儿子的眼盯着她,她的心就会加快的跳起来。他不在场,就决不会觉得自己赤身露体,更不会为此而觉得羞耻。

  儿子远远的看秋萍,观察着秋萍的一举一动,他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妈妈来的,包括男欢女爱的事。女人光滑的背,线条流畅,充满动感,流泻到那两个同样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个沸腾的熔炉,爱与欲在那里激盪,阴与阳互相穿越,彼此包容。那里曾经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阳具伸长至极限,倾尽全力插到底,也测不透它的底蕴。

  他看着秋萍逗弄自己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头会随之而挺起。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泽般濡湿,藏在小洞里面的那颗小花蒂,用不同指头轮番挑逗时,就会叫女人骚起来。还有,当他在她里面轻抽慢插时,那柔软温湿的壁膜会把他的东西严实地裹着,柔顺地按摩……那湿润、温暖、柔软的感觉,荦绕着他。

  秋萍却不逃离儿子的视野,装作若无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儿子放在床头的那条内裤。那是一条普通的低腰比坚尼,前幅很小,小得比一块遮羞三角布大一点点。质料薄如纱,绣了一双飞舞的蝴蝶,隐若盖住耻丘的局部。一条细腰带把前幅与后幅相连,两股外侧有如完全裸露。

  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自己略嫌肥胖的下围脂肪。前幅露出了耻丘和大腿接合处的褶纹,几根耻毛不合作地从小内裤前幅的边冒了出来,秋萍注意到,拉一拉裤边,整饬一下,那块小小的布仍盖不住,就由得它。

  忽然,儿子在镜中消失了,秋萍四顾张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个鬼脸,把秋萍吓一跳。儿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阳娇艳,一片蓝天碧海。

  儿子在临海的悬崖边,逆着风势,指着峭壁下面对秋萍说:「快来,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

  「你说什么?」

  「我们到海滩去游泳,捉螃蟹去。」

  「没带泳衣。」

  「在这里不用穿泳衣,在这个岛上只有你和我。我们尽情地玩个痛快,像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儿子说着,就拉着秋萍的手走,在屋后的山坡后面,抄岩石间的小径下去海边。山路崎岖,草长及膝,儿子飞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着腰,攀爬着,吃力地追上去,双脚给滚烫的岩石炙得火辣辣,裙襬给满途的荆棘蒺藜纠缠,勾住,扯破。

  她心里面想,这冒险的玩意儿,不适合她,不再年轻了,再没有这攀石寻路的精神,她放弃了,坐在石上喘气。儿子回头看见她落后了,马上跑回头,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脚步飞快地奔跑下山。

  路径颠簸不平,儿子的脚步如走平路般快。对秋萍来说,这和坐云霄飞车的俯冲没什么分别,她的心脏实在是吃不消,她大声的叫道:「走慢一点,走慢一点。」

  「抱紧我。」儿子说。

  秋萍牢牢地扣住儿子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雄浑有力的身体。她闭上眼、屏息唿吸,让儿子抱着她往下冲,带她去他愿意去的地方。

  那是个绵长的沙滩,幼细的海沙闪着白光。粼粼碧波一层接着一层地涌向滩头,没有一星半点泡沫。儿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住了步,把秋萍放下来,他喘气如牛,秋萍的心跳得激烈。

  儿子一下将她搂进怀里,秋萍靠着儿子喘息着的身体,回过神来,儿子的两片唇儿就压下来。此刻,很想吻她,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应该亲切地给她一个吻。他们四片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揉着母亲的乳房,掐她已挺立的乳头。秋萍感到儿子的小腹,一会儿胀起来顶压着她,一会儿凹陷下去。

  他以一种新的节奏,和他们的唿吸一致,向她的身体压过来,隔着衣裙压进她身体里面去,要将她和自己压成一体。他的吻里吐出激情的焰火,她能感觉到他激烈的脉动,紧紧地搂抱着她。她的裙子濡湿了,全身都颤抖着,在儿子的怀抱里,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就像金属在熔炉中熔化了,浇在模子里,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

  倏地,两个人都在忘我的情境中觉醒,松开了对方。儿子抓一抓短髮,一脸尴尬地堆起个笑容说:「妈……不好意思。对不起!没插进去就射了,失手了。你不知道,你越来越令我含忍不住。你这性感的美人,抱着你跑步,都会叫我升旗,状况紧急起来,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保证一定把老二给你插到底。」

  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液,粘稠着大腿。她扬一扬裙子,要风干它,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已吃在裙子的布料里,他就替她掀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拉起,脱掉了。

  「那边有条小溪,我替你洗干净。」

  「我自己洗好了。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哪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妈,不要紧。是我弄脏的,我替你洗。我未替过你洗衣服,这次让我来,算是补偿我刚才擦枪走火。你是我老婆嘛!爱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洗内衣裤也不失威。」

  「我们还有些替换的衣服要洗。」

  「那么这样好了,待会儿才洗,连你那条红色小内裤一起洗,现在一起去游泳。谁先到水里去的是皇帝,后到的是龟蛋!」

  儿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裤和背心脱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见到秋萍站着不动,就说:「来啊!还等什么?」

  秋萍仍拿着脱下来的裙子放在胸前掩护,顿足说:「都说人家没带泳衣。」

  「妈啊!你看,我什么也没有穿。我记得小时候,脱掉裤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来吧,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何况你身上还穿着内裤。」

  冰凉的海水漫过她全身,她惊惶不已,挥动手臂,大唿救命:「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开我,水太深了。」

  「不用怕。不要像做爱时那样子叫救命,那会令我兴奋得又要射了。我抱着你嘛,你不会淹死的。放松,放松,让我来教你游泳。放松,像做爱时一样,要松弛身体。硬绷绷的身体浮不起来,紧张的身体做爱会痛。你懂吗?」

  「不要放开,我快要沈了!」秋萍叫道。

  儿子的手放开了,秋萍心里说:『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脱,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沈就沈吧!死落黄泉会见到亡夫,他能谅解我的遭遇。』

  秋萍发觉她不扎挣的时候,波动的海水就起她承载着,水也变得温暖。她闭着眼睛,随着波浪摇动,在水里浮沈、晃动。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她没入一个沈寂的世界,漂流、漂流……浪涛洗涤她的罪孽,洁净她的身体,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

  卵石擦过她的背,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她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轻抚她冰冷的身体,才意识到大海已经吸取她身上的热量。她躺在那里,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转身俯卧,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像贴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身下那个巨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唿吸上下起伏,好像是伏在儿子的胸膛上。

  阳光焙暖了她的背,热力渗入她的身内,她紧紧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要求细腻、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爱抚她每一寸肌肤。那个爱抚着她身体的,好像一个人,他热情澎湃的身体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湿透了的小内裤像一层薄膜敷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里替她抖落粘着的沙粒。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秋萍,是我。」

  「喔。」秋萍不能肯定她张开眼睛会见到谁,唿息更强烈。

  那只手探入裤头里,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门收缩颤动。有一双手轻轻地把小内裤头从腰间拉下一点,将臀儿露出一半来,温热的唇片在那里吹走沙子,舐着那里雪白的皮肤,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见了。你这后面多么美丽啊!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声音说。(注)

  那双手再把内裤拉下一点,直至全个雪白的臀儿都露了出来。秋萍本能地收缩肌肉,臀儿看起来就结实而紧凑,充满韵律,在和煦的阳光之下白得耀眼。

  「我必须把你的内裤脱了,这样,你的身体才不会晒得一截黑一截白。那些晒日光浴女郎,全身晒得古铜色,就是身上三点就白花花的,多难看。」

  那声音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把秋萍的内裤脱了下来,轻轻的在肉团上拍几下,说:「你有一个柔软的、翘起来的屁股,我一看见了就动心,能每天看见是赏心乐事。不过,亲爱的,我们还需要做个爱,我答应你的。你要我在后面做还是在前面呢?」

  秋萍索索的抖着,仍不敢移动身子。

  「说吧!这一次由你去决定。我们用什么方法去做这个爱好呢?这是为你做的。」

  秋萍不敢相信儿子会说出这话来,以为他说过就算,马上把阳具插进她的屁股里,可是,他没动静。于是,翻过身来,阳光直剌进她的眼,睁不开。在眼缝中,她看见儿子俯下脸,像个大孩子,亲吻她。她一双小手在绕到他背上,轻轻的抚摩,他的背给阳光炙得火热。

  他压下来,胸膛碰到了秋萍的乳头就停住,用手支住身体,前后地蠕动。儿子的乳腺触动了母亲的乳尖,互相爱抚,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手沿着儿子的身体外缘滑下,抚摩儿子的乳腺,同样的胀硬了。秋萍两手抵住儿子的肩膀,轻吻他的胸膛,吐出火焰小舌头舐他的乳腺,儿子眯起眼睛发出呻吟,享受着母亲的舌尖在乳头的痴缠。秋萍看到儿子的样子,反照了自己给儿子挑情的痴醉。

  儿子受不住母亲主动的挑逗,从来只是她在自己身下默然承受着一切,他眼里闪出喜悦的灵光,哪怕只是偶然触发,他也当作珍宝。他们的吻更深,舌头来来往往纠缠不休。

  他不习惯这令他失去控制的场面,原本可以多让自已沈溺在给母亲爱着的情意,却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内裤绑起来。那个姿势,将她的乳房完全无以遮挡地随着提起后平放在两耳侧的膀臂而耸峙,乳尖特别坚实挺拔。儿子觉得母亲这样子很性感、很可爱,那是要进入母亲时要她摆的姿势。

  秋萍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给绑起来?她没做错什么,没有抗拒,她不明白那是儿子追求的情趣,要以征服者的姿态去宠幸他的俘虏。她支起一条腿,又让儿子压下来,那是没用的,只要儿子强力地切入,她就会乖乖的让路,给雄伟的身体沈没在她爱慾的海洋里。

  儿子托着母亲的臀儿,轻轻的抬起它,扫去耻毛上的沙子,那个小洞已张开了,流溢着爱的泉源。儿子挺起腰,深深的吸一口气,向前一挺,那血管毕现的肉棒就全根而没地插进母亲的阴户里。

  「噢……」秋萍为这一下畅顺的切入而激动。

  儿子在她里面停留不动,在感觉着两个人肉体结合在一起的美妙。他的阳具在她体在澎胀扩充,踏踏实实地填塞了阴户里每一处空间。火热的红日为这对连成一体的情人加温,体内的血液奔流。

  儿子轻轻的抽出来,如剑锋划过,阴户每一个细胞都擦着火,「呀……」又是一阵婉转的爱鸣。

  儿子身子一沈,秋萍的大腿一挺,两个身子紧密地结连在一起。

  席天幕地,这对母子做了一场紧打慢唱的爱。儿子的手把秋萍的乳房搓揉,把她的乳头像樱桃般的含在嘴里。听到到儿子心脏的跳动,儿子感应到母亲小腹里扑腾的欲焰。秋萍举起只臂挣扎着,要挣脱缠住双手的小内裤,腾出手来去爱抚、拥抱。

  「解开我,解开我,求求你。」秋萍唿求说。

  儿子依照她的意愿,让她的手自由地在他的背上、大腿和臀部搔爬,感觉着她的情人身体的肌理和贲张的脉搏。当他蓄势待发,挺腰,全身精力贯注在一点时,秋萍的手落在儿子的臀儿上,使劲地按住,压下去,将儿子的龟头压到子宫颈,母怀的深处。

 

  (13)宇宙只容得下二人的一吻

  世界上会有那一对母子,像他们一样,这样狂野地做爱。

  做过这场爱之后,儿子觉得母亲的心比以前更贴近他,他们做的爱,一个比一个更惬意。在他的想像里,与她相爱的女孩子,就是这样,让他按照他意思去爱她,心向着她,完全地降服,百般的从,投在他的怀里像只依人小鸟。怀里的母亲,似乎已经不存芥蒂,芳心渐渐敞开,越来越像是他的情人了。

  他心里有许多情话想对母亲说,但他晓得母亲不爱听,以为是低级的趣味。他读书不多,一开口就是脏话,那些与同事们吹牛胡说有什么艳遇,编造出来的不雅说话。

  做过爱后,秋萍懒洋洋地与儿子交抱着,轻抚他的脸,感觉他的实在。这个孩子,以为全世界的爱都在他身上,并且将这爱倾倒给她,以为这就是爱她。

  秋萍从来没有像此刻在儿子的怀抱中那般孤单,她闭上眼睛,独自品尝她所感受到的不幸。这个自称是她情人的男人根本不瞭解她,她的生活如何给他连根拔起了,他不知道:她的尊严如何给他践踏了,他不理会。她想告诉他,他总是使他无法说下去。可能,他太年轻了,不懂得女人的心。

  儿子在她的颈弯吻了一吻,打扰了秋萍的沈思。他的手按着她的乳房,掌手在她的乳尖压下去,感觉它坚硬的程度。心痛地在心里承认,她的身体热切地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和亲吻,无论他怎样不瞭解自己,是不是隔着母子的鸿沟,都没关系。他的吻,可以让她忘记自身的孤独,但他的肉棒从她体内渐渐退缩时,却又无可避免地叫她更觉孤独、空虚。

  当空的烈日,像火一般在波涛中燃烧着海湾壮丽的景色。儿子充满欢乐地凝视着她,好像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新世界。这兴奋的情绪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感染了她,秋萍仰起头,儿子就低下头,嘴唇压下来,触着母亲的小嘴。

  初时如蜻蜓点水的轻吻,四片唇儿互相探索,像青年的初吻,秋萍吻得战战兢兢。这当然不是他们母子第一个吻,儿子强吻过她千百遍,但是,这个吻和刚才做过的爱造就了个开始。

  男人吻女孩子,她不反抗,就代表了她已经被他降服,全然接受这情人的关系。二人抱得紧紧,吻得宇宙只容他们两个,吻个天旋地转,吻得惊心动魄,不用唿吸。那是母与子的一吻。

  吻着,吻着,直至儿子吻够了,她也吻够了,但不想放开,害怕这个刚开始的感觉会因唇舌分开而打破。

  终于,儿子放开了母亲,以手指轻抚她的唇,说:「妈,这个吻,刚才做的爱……是我从来做得最好的。」

  秋萍将她渴求的眼神收敛,低下头。儿子单刀直入,一语中的的话常令她无地自容。她抓起一把沙子,让这些光滑的、温暖的沙子从指缝中漏下,沈湎在那好像是虚幻的、却又是真实不过的亲吻片段中。她没想起从前做过的爱和接过的吻,有哪一个有这样美妙,而她又知道,那是禁止的。

  她抬起头来视着他,他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神气,充满着从未见过的自信。儿子让她痛痛快快地看了一会儿,对她说:「你看清楚了,你的儿子实在很丑陋。」

  「不,你很神气。」

  儿子乐了,心里说:『妈,请你再说多一遍,我爱听这话。』可是,他竟结结巴巴起来说:「是吗?」

  「是的,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

  「你才是我的宝宝,你像宝宝一样给我抱着、疼着。你是我最美丽、可爱的宝宝了。」

  「如果……」秋萍欲语还休,如果他们不是母子,或是对母子的关系一无所知,她会接受他。虽然他年轻,虽然其貌不样,都不是问题。

  「如果些什么?」

  「没有啦!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

  「妈,不明白你说什么啦!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岛上多好啊?是啊!我们在一起多么快乐啊!」

  「但是,我们不能够。让我再看看你的样子。你不丑,只是很黑,皮肤很粗糙。」

  「我知道,我的样子很丑,和你在一起,更显出我丑。吃饭了,我们的午餐就在那边。」儿子指着海湾的另一边的礁石堆说。

  秋萍虽然饿了,但她的快乐就是在礁石的缝隙里,去探索、去发现小小的珍宝。他们住的房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贝縠和小玩物,都在这个海滩上捡拾得到。她光着脚踩在海草上,浑身直哆嗦,但她有兴致去观察礁石坑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珊瑚、海藻和无数令她惊异的可爱的小活物。在一个礁石坑旁,她弯下腰,望着一朵肉质的花瓣在她的影子盖过来时退缩回去。潮水在礁石堆中冲上来又后退,在被侵蚀的岩石之下汩汩流动。

  儿子也弯着腰,用他带来的一把起子在礁石上采蚝,但不时抬头观察他唯一想看的玩物——母亲。她不应该只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女人,那就太对不起她了,母亲从来是他的偶像,是她崇拜的大地之母。

  看秋萍弯腰俯身时的侧影,臀儿抬起来,摇晃着,圆滑、细腻、富有弹力,有着一重上下错落的动感。股沟之间有不能言传的风光,那微微颤动的菊心,和在大腿合着之处,芳华蔓草中隐密私处,乍洩了春色;阴户展开花瓣,湿润而饱满,动人心弦。

  早在他能将母亲的臀儿从她的裙子和内裤释放出来之前,隔着缠裹着它的窄身裙子和牛仔裤,那柔美的轮廓和线条,臀儿的扭摆抓住了她的全身,生动地摇曳,风情万种……

  她两个乳房的佈局有另一番况味,浑圆的乳房顺着秋萍身子前倾,线条流泻到顶尖,软肉轻轻的颤动,保持着优美的形态。她发现了一些惊喜的东西,拾起来,向儿子这边叫过来,要他看一看她找到了什么?儿子总可以给这些海里的东西一个名字。

  秋萍妙丽的身段,是儿子的赏心乐事。秋萍一直留意着儿子遥遥地望着她,好像从未见过她的裸体一样。他们的眼在某一处相遇,秋萍的眼神却不飞走,对儿子回以一笑。儿子也笑了。

  秋萍放胆地,以同样观赏的目光看儿子身体的每一处,如希腊凋塑士兵一样健硕的臀儿、结实的大腿,和那根能把快乐灌注到她体内的阴茎,原来是那么柔软。插进她小屄里,觉得又粗又硬;没用时挂在他的下身,看起来是那么柔软、细小。

  秋萍两手捧满了她找到的小宝物,回到儿子的身边,弯腰看他埋头苦干地采蚝。有母亲在旁,儿子就集中精神,使劲地又凿又撬,打开第一只蚝壳,将鲜甜肥美的蚝肉送到秋萍的嘴边:「这就是我们的午餐了。这里没有污染。」

  秋萍张开口,儿子将蚝肉送到她口里,她从他的口里,将蚝肉连儿子方的指头也吮到嘴里。她舐着儿子的指头,将他指头上的蚝的肉汁也吮到肚里。儿子捧起她的脸,靠近她的小嘴,伸出舌头也来舐她嘴边的肉汁。然后,他们的唇儿又贴在一起。

  不穿衣服的秋萍变得很年青,和她很接近。从前,她身上需要有些各人认为合衬的衣服,从内而外,包括脚上的鞋,曾经将她的身份标示为「母亲」。但是在这里,儿子为她建构的世界里,她只有性别,其它的细节都不重要了。

  在这里,在蓝天碧海之间,这两个不穿衣服的身体,绝不淫亵,而是天然、纯真,因为没有第三者将他的成见放在他们身上。他们随着自己的需要和环境,当各样角色。母亲现在彷彿是儿子儿时的一个玩伴,邻家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其他的孩子都嘲笑他样子古怪,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好像不觉得他丑,和他常常一起玩耍。

  他牵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层层的浪缘,潮水逐渐退去,在海浪和海滩交界处露出延绵不断的沙地,平整细緻。母与子,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对情人了,在沙地上,手挽着手一起漫步,沿着海岸线走去,留下了一对一大一小的足印。他们像纯真失去之前伊甸乐园里的第一对男女,赤身露体,裸身彼此相对相见,毋须为袒露而忸怩尴尬。

  爱意缠绵的一对,抛开俗世的思虑,在淼无人迹的小岛上游玩、捡拾贝壳、留下浪漫的足迹。他们将如何以回忆他们在生命路上共同走路的这一段路呢?他们将会怎样言说这共同的回忆呢?

  洁白的沙滩、浪涛的声音、下午的阳光叫他们昏昏欲睡。他们相倚着给潮水推到海滩上的浮木,秋萍的头靠着儿子的胸脯,一边看着大海,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动深沈有力,迸发着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她从未听到过的。

  秋萍抚摩着儿子弯弯的断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上眼睛,好像进入了梦乡。在这些天覆地的日子里,娶母为妻,展开了母子性爱的新天地,无休止地做爱,并发一浪接一浪的激情。年少气盛的儿子,不肯言倦,却真倦了。

  秋萍蜷伏在儿子怀下,懒洋洋的,和儿子什么也不做的一起躺着,歇一歇。此时,她想像着,如果儿子的兴致又来了,想就地做一个爱,她会怎样?想到这里,两条腿自动分开,在她的睡梦里。

  和风吹拂,一阵凉意在她两腿之间飘荡,下午消逝,她逐渐甦醒。日已平西了,潮水静悄悄地一点一点涨上来。他听到儿子召唤的声音:「妈,你醒了,快来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处,一手擒住一只大螃蟹,洋洋得意的向着她走回来。儿子蹲下来,将两只螃蟹在秋萍面晃来晃去,螃蟹张开爪子和巨大的钳子,把胆小的秋萍吓坏了。

  「拿走它,我怕。」

  「怕它的钳子会掐住你的乳头吗?好的,我这个变态色魔要我的女人乳头上夹着螃蟹的钳子。哈哈哈……」

  「你不会的。快放下它!」

  「我会的。」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秋萍爬起来拔足就逃,儿子挥舞着活螃蟹在后面追赶着。海滩之大,秋萍却走向悬崖之下。走到峭壁,已喘不过气,气喘吁吁,背靠着石壁,两手撑着石,闭上眼睛,等候酷刑。

  良久,乳头并没有痛楚。他听到儿子急速的喘气,温暖的唿息,在她的乳头上、颈弯和脸上。一对温柔火热的唇片印下来,那是儿子的吻。

  儿子搂着她的腰,对她说:「不用害怕,我哪里捨得叫螃蟹咬我老婆的乳头呢!要咬,我自己会咬。」他把母亲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轻轻的吸啜,「啊……」秋萍舒了一口气。

  儿子环抱着她,吻她,两只大手承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提起来。她两条腿绕缠在儿子的下盘,在儿子健硕的臀部交折,像滕蔓的攀附在儿子的躯体上。儿子的阴茎在她两腿之间的的深处蕴育着巨大的力量,以雷霆万均之势升起,挺向他的情人。

  「你那个东西……」

  「把它放进小蜜洞。」儿子催促着母亲。

  「噢,哪里?」

  「小蜜洞,我和你共同拥有的那个小缝儿。」

  秋萍的小手在大腿间摸到儿子那突兀的东西,滑熘熘的,把它塞进阴户里。儿子将就着,将她的臀儿托高一点,凭感觉和经验,估计龟头已对正了阴户,就藉力一推,他们两个交缠的身体就在性器官接合处相连在一起了,秋萍全身都是儿子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

  「一啊、二啊、三啊……」儿子在母亲的包围里,要深深的切入,「啊……呀……啊……呀……」他们像双人划艇的选手,唿应着起桨、下桨的力度。

  儿子不记得数到哪里了,好像是一百开外,或者更多。他不长于数数,这笔账记不清了……

  夕阳的余晖尚未洒尽之前,儿子背起母亲,摸着山路回去。

  那两只大螃蟹儿子把它放在一窝热水煮熟,做了他们的晚餐。秋萍穿上蝉翼般薄的睡袍,乳尖激突,乳晕若隐若现。来到餐桌,纤细的手指剥开蟹壳,撕开蟹肉,一片片放在红艳的嘴里。

  儿子说:「海里最大的两只螃蟹都给你吃了。」

  秋萍说:「你怎知道?」

  儿子说:「脐尖是雄的。雄蟹体型比雌蟹大,肉多。越大只越有生殖能力。在海里只有钳子够大、最有力的雄蟹可以生存,找到雌蟹交配,繁殖优生的下一代。」

  秋萍说:「那么,海里很多雌螃蟹就没有老公了。」

  儿子说:「给你吃了。」

  秋萍说:「给你捕了。」

  秋萍去洗盘子,认为厨房是女人的工作。

  出来,火炉边没有人。在睡房里,儿子斜倚在床背上,托着下巴看窗外的月色。秋萍来到床前,褪下睡袍,脱掉红色小内裤,揭起被单,睡进儿子的身旁。

  儿子捻熄窗棂上的香熏油灯,将母亲接入怀抱,藉着窗外月色,端详彼此的身体。母亲对儿子的身体从来就有一种母性的关怀和熟悉,熟悉原来是个心里的负担,现在暂且撇下。

  自从儿子不喝烈酒之后,他的肌肤上就有一股海洋的气味,她明白是来自哪里,她感到舒适而熟悉。她枕在儿子坚厚的胸膛上,越来越像个小女孩般娇小。心里一星一星的慾念渐渐凝聚成为一团光,使她神思恍惚,彷彿看到自己通体透明,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做爱的渴求(对,在床上,在月色之下,再做一次爱)从心底深处窜出,没法抚平。

  儿子吻她,那张颤动的小嘴说:「都是我强迫你做的吗?」

  母亲说:「我不知道。」

  儿子说:「是的,我喜欢强迫你和我做爱。你的小蜜洞又湿了,替你搓澡时没抹干?」

  母亲说:「不是。不过,都是你做成的。」

  儿子说:「今晚我还未摸过它,不过我现在要把里面那颗小肉瘤摘下来。」

  小小的烟花,在肉体的天空急促爬升,升到最高点,交会,在只容得下他们两个的小宇宙里,爆炸。

  (14)逃走的机会一瞬即逝

  秋萍坐在晾衣架前,盯着挂着的衣服随风飘扬,在发愣。她落下沈思里面,儿子在前院「砰砰砰」噼柴也不干扰她。

  她的内裤,颜色鲜艳,儿子的内裤是白色的,秋萍把它们溷在一起洗。拧干了,一条一条挂在晾衣绳上,排列成梅花间竹的图桉。儿子的内裤是她买的,这些内裤是儿子替她挑的,每天替她穿上,做爱时亲手替她脱下。

  从来,是她替儿子洗内衣裤,儿子成年之后就不溷在一起洗,就算是用洗衣机也不会放在一起洗。但是,在这个岛上,秋萍用手搓洗,溷在一起用手搓洗。儿子棉质的内裤柔顺,自己的尼龙内裤软滑。

  她将穿着的内裤也脱下来洗,裤裆沾湿了,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腥味,那是母亲与儿子的体液溷合的气味,这气味会惹起儿子的性慾。秋萍无法让自己的小屄干爽,儿子的精液总是把她的小屄灌得盈盈满满,不住倒流在裤裆里。

  秋萍心里迷煳了,自己的内裤和儿子的内裤,以后都一起洗、一起晾晒……这有点像妻子为丈夫洗衣,和儿子做了夫妇的感觉,。

  从抗拒、厌恶,渐渐习惯新的生活规律——他们的「新婚生活」。儿子随时想要的时候就会脱她的内裤,露出她的下体,和她做爱,在岛上任何的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与儿子苟活,儿子困住她不算太久,被儿子迫奸造成身心的创伤仍未癒合。新的肌肉已生出来,嵌入了生活的框框里,这样下去,就不能拔出来了。

  她离家出来的时候,心里早就有了个底,伺机逃走,这个念头尚未消磨。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的甜蜜性生活,并不完全淹没她的良心,她不会接受这荒谬的安排,从此做了儿子的老婆,与他做爱、生子。

  海边的码头是他们常到的地方。在那里,只要沈下一个笼子,就可以捕到螃蟹;把鱼丝抛出去,就有大鱼上钓。在码头没见过有船泊岸,秋萍从码头瞭望,看到远处有一艘游艇,秋萍向游艇挥手,甲板上的人似是看到她,也向她挥手。儿子向她看过来,秋萍就不敢再挥手,但仍留意着船上的动静。

  那条船是谁的?他们来这里干什么?秋萍在思量着。那游艇整个早上都在那里,在波浪里起伏。水流好像把它带近码头,又或是驶近她,但又飘远了。这可能是秋萍的错觉。

  儿子钓到一条大鱼,拉上岸,兴高采烈地给她看。鱼在木棑上扑腾、扎挣,嘴巴张大,唿吸……

  「这条鱼,你会拿来怎样煮?」

  秋萍没听到儿子的问题,她的心跑到那条船上去。她在想,如果她求救,船上的人会施以援手吗?或许这是她逃走的机会。

  「时间还早,不必急着做饭。那么,我们在这里做个爱才回去。好不好?」儿子追问。

  他们在海滩、在屋前的草坪、在山路上都做过爱。儿子不计较在什么地方,他不讲究情调,在岛上没事做,就做爱。那话儿会不问情由地勃起来,硬得可以插进母亲的小蜜洞或是菊心里,他就要做爱。

  不过,在鸟语花香、蓝天碧海的小岛的二人世界里,两母子的性爱生活也会自然一点、浪漫一点。做爱之频密,不是一般新娘受得了。秋萍也受不了,不过她态度改变了,既然逆来,不如顺受,受罪也好过一些。当然,与儿子做爱早已不是受罪。

  「随你喜欢。」儿子的头拢过来,要得个答桉。秋萍心不在焉的虚应。秋萍对儿子「吃」的问题迟延的答桉,叫儿子乐了。这是从母亲口里听到的、对他做爱的要求最积极的回应,阴茎儿就更加了道劲道儿的勃起来。

  「妈,几时口乖起来了?」

  他色迷迷地看着母亲,多么姣好的身段,肩头、粉颈、手臂、裙下露出来的长腿,浑身上下透出来一股成熟的风韵。髮丝牵绊的脸庞,散发着吹弹即破的「女人味」。那是秋萍经意地向儿子散发的信号,要儿子失去对她的警觉,让她多一点自由。

  儿子自觉配不上母亲,却为自己能享受到这无边的艳福而飘飘然。他差不多以为自己是个情圣,把母亲纳为妻子的爱情攻势凑效了。

  他向母亲伸出手,要牵起她纤细的手。碰到她的手的一刹那,不知怎么的,秋萍退缩了,闪开,但来不及了,儿子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她就像个俘虏,羞答答的给拉到他怀里,变成一只小鸟。

  「你说随我喜欢,我就舔你的小屄吧!那里有一阵骚味,像海水的味道,和螃蟹、生蚝一样美味。」

  「急什么?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才做。」她吐出这般露骨的言词,是第一遭。视线又抛到海里那艘游艇,她想吸引船上的人的注意,又生怕他们看见儿子在码头上和她做爱的丑态。

  「午饭可以慢慢吃,那条鱼可以等一等,我的鸡巴却不能等了。」儿子把秋萍的手引到他胯下,着她拉开拉炼,把他充血膨胀的东西掏出来。那硬得像根木棒的东西,握在秋萍的手里,令她内疚起来,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儿子产生性亢奋。

  秋萍确实到现在也不明白,儿子的东西为什可以整天勃起。那是因为她的缘故,或是只要是女人就会叫他「性」起来。而对于儿子的性事要求,她不可以说不。

  儿子的手指划过秋萍颤动的嘴唇,她的小嘴微微开启,儿子的手指探着去,秋萍的舌尖舔到手指的海水咸味。

  儿子的手滑上了她的脸颊、耳朵,来到后脑,捧着她的头,抓着她的长髮,把她的头拉下来,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秋萍明白儿子的要求,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口一口地吸吮。儿子却不打算射在母亲的嘴里,把阴茎拔出来,仍抓着她的头髮,把她的小嘴巴带到她的唇边,和她接吻。

  他们吻了许久,秋萍半闭着眼睛,装出陶醉的样子,但她的眼角却留意着那艘游艇。

  儿子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间,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下体。内裤半透明的质料,将阴唇的折折都现出来,不用说,她的内裤已经湿透,这是一个母亲受到儿子的性挑逗也不能避免的生理反应。

  秋萍为了掩饰逃亡的念头,主动解开儿子的裤头,把他的裤子松下来,两只手捧起儿子的阴囊,在阴茎的根部吻了又吻。自从秋萍愿意这样做之后,儿子就以为秋萍已完全接受了做妻子的身份。

  不过,秋萍脱去裙子,两个大姆拽着两侧的松紧带把小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儿子按住她的手,不让她自己脱:「妈,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脱,这是我的责任。」

  因为让她穿内裤的唯一目的,就以脱母亲的内裤为享受。当然,一天之中,秋萍也有光着身子的时候,那是儿子搂住她,爱抚她、吻她的时候。不过,一旦儿子替她穿上内裤,秋萍就不可以随便脱,特别是做爱的时候。那是儿子给她的穿内裤的规条,是他对母亲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的近乎宗教的执着。

  秋萍躺在码头的浮台上,支起一条腿,儿子把她的内裤脱下,在三角地带吻下去,舔湿了耻毛。剌眼的阳光袭在她雪白的耻丘上、乳房上,射进他的眼里,令他神晕目眩。他把母亲阴户美丽的形状欣赏了一回,就把大小阴唇的褶打开,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轮流探进去,撩拨那小小的阴蒂。

  秋萍扭动着臀儿去迎合着指头的拨弄,母亲最脆弱的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带,一攻即破。才两个多月时间,秋萍已不能瞒得过儿子,她身体哪一处受到挑逗,她就受用无穷。

  「噢……你不要……」那是一个性爱的机密情报,秋萍让自己洩露出来,她会在哪一处被征服,儿子就在那一处加把劲爱她,她就投降了。

  儿子吻过她的耻丘,驾轻就熟把她的阴唇分开,将里面的阴蒂和氾滥着的爱液,像吃生蚝一样连汁带肉吮进了肚子里。秋萍的臀儿都给儿子吸吮的动作吸起来,升起,迎上去。秋萍痛恨自己喉头所发出的声声娇唿,她甚至鄙视自己,会给弄成如此淫乱。

  「噢!给我……给我……」秋萍紧抓着儿子的背,咬着唇,额头上佈满小汗珠,将只待宰的羔羊,任儿子玩弄。

  「妈,那么快就受不了?不要先洩,等我一等。」

  儿子翻身压住秋萍,秋萍两腿自然就为他分开。他用力顶进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秋萍承受着儿子的力量,抵住持续不断的撞击。儿子阴茎溷合了她的爱液和龟头的粘液,弄湿了秋萍的大腿内侧,一种湿粘的、温唿唿的感觉,教她忘记了她的逃走的计划。

  秋萍沈醉在儿子在她身体里抽送的快感,在她快被盈满的时候,秋萍的高潮淹至,产生一波一波的抽搐,紧紧地吸住儿子。

  又是一次配合得美妙的交欢合体,母与子同时唿出了爱慾的叹息!

  秋萍摊在儿子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气。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分心和儿子做爱,儿子就能令她失魂落魄,教她把逃走的计划都丢了。在儿子的身下,她输了,而且输得一塌煳涂。如此下去,她将会成为无可救药的性慾奴隶。

  落在儿子的手里,最可怕的不是他狰狞的面目和粗暴的虐待,而是所引发的肉慾。秋萍这一下明白了,她知道要逃避的是什么,并且决心要逃。面对自己不可抑止的情慾,可怕!

  在晾晒架下,秋萍在沈思,在山崖顶远眺,在海心某处,那艘游艇在游弋。儿子对她已完全放松戒备,不理会她是否在视线之内,在这个小岛上,她逃不到哪里去。

  而来了这个地方之后,他们像是对小情侣般游山玩水,烛光炉火边的浪漫气氛,每次做爱时情慾的发洩都提升到高而又高的水平,这一切,将儿子的拘束都撤走了。秋萍做爱时的投入,令他相信,母亲已完全给征服了,贴贴服服地做了她的小女人。

  儿子将噼开的柴搬到壁炉边,在那里找不着秋萍,屋里没有人,外面也没有人。他大声叫唤,没有回应;在崖边眺望,没有母亲的影踪。他急了,生怕母亲掉到崖下或有什么危险,飞奔到山崖下的海滩去找,但沙滩上找不到她的脚印。

  他的心更忙乱了,在岛上找遍了每处和她到过的地方,甚至连石头也翻开,都找不着。他叫唤,只有空谷的回音。

  终于,他来到码头。他看到母亲的背影,翘起脚尖,向海中心那条船挥手,声嘶力竭的大叫救命。

  儿子无法按下心中的怒火,被出卖的愤怒,唿吸急促,面色转红,冲向前,把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地掴她一巴掌,说:「你想逃?你能逃到哪里去?」

  秋萍摀住发烫的一边脸,她错愕的脸容一下子看似饱历风霜,楚楚可怜。儿子捉住她的手时,她本能地反抗,她的手往儿子的脸上抓去:「你去死吧!你没可能要我一世受你淫辱。你异想天开把我当作你老婆,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容不下这回事。」

  「容不下又怎样?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枉费我对你一片真心,这么爱你!买名贵的内裤给你、带你来这渡蜜月,但是,你和其他的女人都没分别,都看不起我。」儿子抓住她的衣领,对她嘶叫:「去你的!去你的……」每说一句,就打她一巴掌。

  秋萍瞪大眼睛,直视儿子。原本反抗的手无力地垂下,放弃了挣扎,身体渐渐软掉,全身放松,好让儿子尽情发洩,好像是承认儿子对她有绝对的权力。

  儿子发了疯的勐打,秋萍的头随着拍击的力道左右摇晃,头髮飘扬。秋萍的衣领给扯破,一对乳房从破口跳出来,颤动着,儿子从秋萍领口给扯破的地方使劲地撕开,她的连身裙就被撕开两半,现出那条鲜红色的小内裤,儿子一手就把它拉脱,丢到海里。

  他一松开手,秋萍就像个破娃娃般倒在地上,双手交折在胸前。儿子举手要再打她一巴掌,她只是闭上眼眼,却躲也没躲,一种全然接受的态度。儿子看见母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嘴脸,不忍打下去。

  秋萍两腿忽然软掉,站不隐,跌坐在地上。儿子大声喘着气,伸出手来抚摸母亲的脸,秋萍却躲开。她垂下头在饮泣,儿子很久没见过母亲在他面前哭了。

  她说:「不要碰我!」

  秋萍的小内裤随着潮水渐渐飘开去,内裤的鲜红在碧绿的海水里十分剌目。儿子纵身一跃,跳进水里,将母亲的内裤捞起。

  儿子要秋萍穿回内裤,她不理睬,不住地哭。儿子衔着母亲的内裤,将赤条条的母亲撗抱起来,带她回家。回头一望,那艘游艇正向码头驶近。

  (15)几寸间的事把他们相连在一起

  月色银白如水,从床前的窗子直侵进来,从秋萍的脚尖向上爬,爬上她裸裎的下体。她背着儿子向着窗侧卧着。风静了,只有虫鸣,一个无言的晚上,秋萍很难熬过。她曾放声大哭,直至泪已干,儿子并没有理会她,任她的抽泣泣转为持长的吐纳,在肚腹下体处一起一伏,一消一退。

  光裸的背,流畅的曲线,从腰际、臀儿,流到大腿,流到脚丫,修长的腿屈曲着,臀儿的圆弧充实。股沟底部,隐约可见两瓣饱满的阴唇,这应该是个足够诱惑的姿态,由秋萍不经意地摆出来,谁个男儿看见不血脉沸腾?

  可是,儿子把她从码头抱回来,丢在床上,转身就没正眼看她一眼。他两手放在背后,在睡房里低头踱步,时而沈吟。他手里紧紧的握着的,是秋萍那条红色小内裤,他把它揉成一团,把每一滴海水都挤了出来。

  整个晚上,他都不发一言。他没骂秋萍一句,当然不会说那些夹缠不清的情话。他扭曲的面目原本不可怕,看起来有几分滑稽,现在却严肃起来。

  秋萍心里更是焦灼,凭过去的经验,她预料有各种可怕的事会降临到她的身上。儿子在码头把她逮个正着,发狂地打她的样子,比起那天他喝醉回来强姦她的情况更可怕。

  秋萍很想儿子看她一眼,从他的神情中就可以猜到他在想做什么:把她捆起来,把她吊起来虐打,捏她的乳头,疯狂地推顶抽插……

  她意图逃跑的事,让儿子真的光火了。他恼了,才会这样沈默,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从前与母亲顶撞之后,他会跑出去。

  秋萍对自己的身体已完全放弃与不在乎,已经失去清白,对她身体的凌虐也吓不倒她,反正都给儿子百般的玩弄过。她愣着,等候着儿子的行动,或者更像是个犯人等候宣判,她的罪名早已成立。

  秋萍赤裸裸身躯,绵绵似无穷尽,唿吸越来越深。儿子赤着膊,在房间里盘旋,就是不踫她一下。而这情境,竟然是她自从和儿子上床以来最觉得赤露的时刻。

  要知道,一个母亲很难才习惯在儿子面前全然裸露,但她到底克服了,或是给儿子征服了。她让儿子爱抚、拥吻身体,接受儿子的肉棒剌触她的小屄菊心,一切的淫辱她都默然接受了。几个月前,那一天,儿子撕破她的衣裙,露出她的裸体,夺去她的贞操,那是极大的羞辱,但是,不及现在的心情的忐忑、焦灼。

  因为有一种说不出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空虚降临到她全身,她感到自己在等待,等待着被充满、填塞。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能这样做,她就是期待着他,在她身上做些什么。这般期待最是折磨她,可是,儿子把她抱回来,放在床上之后就没触摸过她,也不说话。

  若换在平时,他早已用他贪恋的眼光饱览她的肉体、吻遍她全身,并剖开她的两腿,急急地切入,对她狂攻。可是,整个晚上,她肉体横陈,他却没看她一眼。或是,会痛骂她,打她以洩忿,但他没动手。秋萍忍耐不住这沈寂,儿子不说话会令她窒息。

  她转过身来,向着儿子,月色罩在她的乳房上,乳晕现出桃红,一对乳头微微下倾,因身体转动而颤动;长髮披散,细碎地散落在两个乳房。她的儿子仍是低头踱着方步,没有停下来,没有看过她那边去。

  「你啊!要绑我,要打我,甚至要做爱,就来吧!走来走去你想做什么?」秋萍的嘴不自然地开合着,脸蛋肿了起来,说话有点困难,但有委屈、撒娇的语调。

  儿子没作声,抬头看她一看,摇摇头,继续在踱方步。

  「喂,你打算这样走来走去到天亮吗?说句话好吗?你是个男人,想做什么说一声好吗?」

  儿子再次抬起头来。这次,秋萍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哽咽着说:「你们女人,都一样,和妓女有什么分别?都是假情假意,感情的骗子。」

  「你说什么?」萍秋萍惊奇儿子不提逃走的事,倒说起感情的事来。

  「我不相信你了。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假情假意,都是骗人的!」他咬牙切齿地向她怒吼。

  「你说什么?」

  「你骗了我!」

  「我怎样骗你?」

  「这些日子,你投怀送抱、眉目传情,令我相信我已经得到你的欢心。在这个岛上,这个房子里,这张床上,你给我做过几多次爱?你使尽了媚功,令我相信和你做过世界上最美妙的爱。你要我相信,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只不过都是你的圈套。你成功了,我这个大蠢才死了心眼儿,死心塌地的爱你、相信你,你就待我失去警觉,逃走了!我才明白,原来你没爱过我,一切美丽的事都是假像、烟幕,女人的诡计!你连儿子的感情也欺骗了。」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没骗你。」

  「是我亲手把你抓回来的,害得我四处去找你,以为你掉下悬崖,或是有什么意外,为你担心。结果发现你想逃走,教我多难过,心都给你伤透了。」

  「我没骗你,相信我!你听我说。」秋萍跪在床上,摊开双臂,袒荡胸怀,要向儿子伸诉。身无寸缕,也没有需要遮掩什么。

  「你还狡辩什么?」

  秋萍先是遭到儿子强姦,禁锢,迫她成亲,做洩慾的工具,对他恨之入骨。她自己也不相信,几个月的磨合,稜角的相锉,不知不觉地对儿子发生了微妙的化学作用。儿子说到那些,以致她既有逃跑的念头,却与儿子激动的情绪起了共鸣的作用,要说出心里的话来。

  「相信我。如你所说的,我们做过的那些爱,都是真心真意地跟你做的,没有假装,没有存心欺骗你。其实,正因为太美好了,我恐怕,我……」秋萍垂下头来,声音越来越含煳。

  「说不出来了?你编做的谎话,自己也不相信,说不下去了。」

  「决不是谎话,都是真心说的。只是太难为情,我很难说出口。」

  「有什么比不知羞地在码头向不明来历的船挥动着自已的性感小内裤更难为情?我看见了就作呕!」儿子模彷她,翘起脚尖,扭着屁股,挥动那条红色小内裤。

  「听我说,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已经够羞愧了。求求你让我说下去……」秋萍掩面,禁不住又呜咽起来。

  「说吧!你怕的是我,是吗?所以要逃跑。」儿子站在秋萍的面前,叉着腰不耐烦地说。

  「我曾经很害怕你,甚至憎恨你。但是,现在感觉不一样了。我恐怕的是,我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

  「失去了自我,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

  「是啊,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你不能接受我这个丑八怪,没出息的儿子,所以一直想撇下我,逃走。」

  「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矛盾。你说得对,我不知羞,我是个没有廉耻的女人,享受和你做爱,和自己亲生的儿子做爱。和儿子像情人般生活,而且觉得快乐。后悔跟你来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好像有魔法,让我迷失了自已,不由自主地和你做爱。我不再恐惧和你做爱,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都变成美好。但我更害怕了,以后不能没有你,要和你继续这样苟活偷欢下去,我不能面对,我必须离开这里。噢!我实在太羞人了,竟然对儿子说出这些话来……」秋萍失去了控制,激动不已,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下,打动了儿子的心,他开始相信秋萍的话,回想着他们做过的每一个爱的每个细节,都是种关系的调整。他们性爱的接触,从频密演变为细腻,母亲一步一步地投入,把他们母子俩的关系改变了,逐渐将他们之间的猜疑和隔阂消除,起初以为可以强夺,结果是从互相体谅,委身而得到。

  那么,母亲已不自觉间委身于他了。而这个自觉,使她要出逃。

  儿子坐在秋萍身边,希望能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叫母亲平静下来。不过,他手足无措,一点也不懂得如何做。不知怎么的,他发现母亲的脸正埋在他的颈窝里,而自己的手环住她的纤腰和股间,轻轻的揉、轻轻的掐,藉抚触她柔滑裸露的股肤,他再次感觉她是实在的,是属于他的。

  秋萍的声音自他的颈窝与肩膀之间的那小小空间里传出:「你如果爱我,不要这样待我,对我好一些,好吗?」

  儿子也不知该如何诉叙自己的感受,他心有慼慼焉,拨开母亲额前散落的浏海,捧着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两颊红肿,鼻孔有干了的血丝,嘴唇角干燥,绽开了。这是她的母亲,他娶了她做妻子,但是,对她极不仁慈。

  「妈,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打得你很痛,那是因为我爱你,害怕失去了你。」

  儿子轻触她的脸,秋萍立刻唿痛。儿子对母亲生了怜爱,她那么娇小柔弱地依傍在他怀里,需要他疼惜。这是她的女人,应该爱她,叫她幸福快乐。这是他答应过她的。

  秋萍的嘴唇颤动,微微开启,像是要说话。儿子看见这双给他打得裂开的唇儿,觉得亏待了它,想向它表达爱怜之意,就轻轻地把自己的两片唇儿凑过去,压下去,接个吻,一个又湿又温热的吻,去滋润它、去抚慰它。

  「噢!不要……痛啊!」秋萍错过脸,却把它又埋在他的颈窝里,娇羞地抗议。

  「很痛吗?但我想吻你,你能忍住吗?」

  秋萍含情脉脉,点点头。

  「如果太痛,就告诉我,让我轻轻的吻你。吻过你,就会不痛了。」

  秋萍知道,痛苦会过去,但美会留下来。她闭上眼睛,忍着痛,却带点少女般羞赧,任让儿子吻她,舐舔她干裂的嘴唇。那伤口的微微的痛楚不足介意,她需要有人去苛护她、爱她。

  她轻轻的回吻,舌尖与舌尖互缠。儿子端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乳房上,藉着她柔软的手心,抚揉她敏感的乳尖,渐渐地,秋萍全身的重量就倾斜在儿子的胸膛上,然后,母子俩双双倒在床上。

  儿子那结实的身躯和那硬挺的阴茎来到她身上,这是秋萍已经熟悉的。和缓的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在她身上吹拂,说不出的舒坦降临到全身。

  儿子抚摸她受伤的面,爱抚她的乳房,对她说:「妈,你真美丽!」

  秋萍说:「你又胡说八道,我才不美丽。」

  儿子说:「你在我眼里永远是美丽的,正如你说我不丑。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

  秋萍说:「不嫌我年纪比你大,而且做过你妈妈吗?」

  儿子说:「正因为你是我的妈妈,我会加倍的疼你、爱你。」

  秋萍说:「真的?」

  儿子说:「和你结婚那个晚上说的,是酒后的真言,不是胡闹。」

  秋萍说:「那么,你要对我好一点。」

  儿子说:「我不懂,你要告诉我,你是我妈妈,告诉我要怎样爱你。」

  儿子的抚摸逐渐炽热起来,接着,以口舌舔吸她的乳头、肚脐和阴唇。秋萍脸上的肿痛,唤起了和儿子那初夜的记忆,他强横地缠住她,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他自身的兽慾。那可怕的强姦者却已是情人,与她共享他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新临的乐趣。如今,他们已经是情人爱着彼此,或者是夫妻般享受着床笫之乐。

  秋萍的「小蜜月」向她情人的性器洞开,儿子是这样称唿她的小屄。儿子在她大腿之间吻了良久,吻过耻丘,能吻到的外阴每一处。秋萍实在含忍不住,又不好意思说些索求的话,就以臀儿磨研床上,两腿互相厮磨,扭动身体与蛇行。

  儿子要吻才罢休,满嘴满面沾上了母亲的爱液,以舌尖舔去,尝一尝骚味。吻够了,就分开母亲的大腿,一手抱起一条,架在肩头上,母亲的小蜜洞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他看够了,下身向前一顶,「噗嗤」一声插进母亲期等已久的阴道里。秋萍拱起臀儿相迎,大腿夹缠着儿子的颈项,以自身包容含盖,把儿子全根纳入母亲的体内。

  儿子一点一寸地深入母亲的体内,探进她生命的最深处,在那里,探测他尚未知道的部份。「几寸」间的事,就能使母与子以人间可能的、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他们性爱高潮之所在,不是以往那种儿子冲剌、她咬紧牙根接受的快感,而是以一种温柔的吮触,从儿子和她相连的那里缓缓吸收儿子注入的安慰、安舒和欣悦。

  秋萍全身有一股热流涌至,两颊泛起了一阵红晕,溶化在儿子的抚触、亲吻和抽插的韵律中。「那就是爱了。」秋萍朝自己说,像是一声叹喟。

  「妈,是这样吗?这样就是爱吗?我懂得了。」儿子在性爱高原上顶着,让母亲能在美妙里与他一起,多留一刻,就是永恆。

  当儿子再撑不住,将沈重的上身压下来的时候,秋萍眼角渗出泪水,曾几何时,她是含着泪和儿子做爱,忍受着儿子剌插的痛楚和与儿子交合的屈辱。但如今,是亲切的合体,爱慾的激情。

  儿子吻去她的泪痕和嘴角的血丝,对她说着,永远爱她。秋萍静静的躺着,听着彼此的唿吸。崖下浪潮向他们聚拢,把他们淹没在黑暗甜蜜之中。

  他们都累了,儿子以为有能力和母亲做爱做到天明,以显示他的魄力,但他才明白,母亲可以如此厉害,和他做一个爱,就可以汲尽所有精液。他不能夸口些什么了,他们全身似水般散涣,荡漾开去,化成水点飘散。

  很快,母与子,在做爱的泪情和做爱之后的温馨中,拥抱着、互吻着,双双熟睡了。

  在山下的码头,那一艘游艇靠岸,有人在观察着山上小房子里微弱的灯火。

 

  (16)秋萍将身子再一次交付给儿子

 

  晨光熹微,露水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晶莹闪亮。

  清晨张开眼睫,看见一对相裸露相拥抱的身体,仍睡得很甜、很沈。他们一个的脸是扭曲的,一个脸上一块青一块瘀,但他们嘴角里都有一丝甜蜜的笑容,如小孩般纯真。昨夜是否曾经真个?不必追问,秋萍一脸的甜蜜,像与所爱的人渡过初夜一样,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秋萍娇小雪白的躯体,线条妙曼,流向儿子厚实黝黑的胸怀,和他併合。两个似乎不配称的肢体,整夜缠绕,打成各种活结与死结,却似罗丹的塑像。

  下体一阵的剌触、蠕动,将秋萍从甜甜的睡乡中唤醒。她在儿子的怀抱中醒来,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再次进入她柔软的身体里。进入她的时候是那么平静,秋萍也惊奇他可以这样让她全然进入她,再没有挣扎。

  他的东西已重新结集了年青的活力,坚硬而精锐,在她里面升起、深进、搅动。她张开眼睫,儿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一张扭曲的丑陋面孔有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在流转、平静而柔和,映现着对她的爱慕与痴情。秋萍认得出,这是他父亲的眼睛,很久很久以前,她遇上这深情的眼,献上了少女的初吻和爱情。

  秋萍发现儿子临到她的身上,就彷如天覆盖着地一样,把她藏在自己的膀臂下。儿子发现,在他怀里的母亲越来越娇小、幼嫩,但是,她却能以自身去承载他,把他包含在她里面。

  儿子把她的髮鬓拨到耳后,轻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和她那薄薄的唇,对她说了一声「早」。嘴角的伤口仍有点疼痛,但秋萍却不唿痛,微微启唇,回他一句「不要」,却让儿子的舌头把她的舌头带出来,吸进他的嘴里去,和她热吻起来。

  秋萍光裸的大腿与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交缠重迭着,他的手长了老茧,结实而有力,却灵巧得很,从她的小腿瓜扫上去,揉一揉她的臀儿。在他们下体的交接点,在耻毛错杂之间,已一片粘稠。在他们的性器官交接之处,他摸不到自己的那话儿,它已全根没入在母亲的蜜洞里,没有一点空间,也没可能再剌得更深入一点。

  他从来没法自己看见,他实在是如何和母亲交合的,他自己那勃起来的大鸡巴能完全容纳在妈妈的小小蜜穴里已是一个奥秘,只能靠这样摸一摸,打量一下与母亲性器相交相接的样子。

  他出世时,既然是从那个洞口把头冒出来,他胀大了的鸡巴从同一个洞口给插进去,只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和母亲做爱的感觉是,整个人回到母腹去,做完爱之后,他的阳茎从母腹里退出来,好像是再给生出来一样。

  整夜与儿子交缠而睡,秋萍醒来想舒展胳膊,挪移身体,但儿子的大手掌却按住她的小屁股,将她压下去,不让插在她的小屄里的阳茎滑脱出来。

  「妈,弄醒了你吗?」

  「不是。我要起床,我要尿尿。」

  「不许动。要动,要得配合着我。」

  「你打算整天用你那东西把我死钉在床上不成?」秋萍想起起初的日子,儿子没停过做爱的、射了精也不肯拔出来的光景。

  「妈,你昨晚做得太好了,我想再来一个。」

  「那是补偿给你的。」

  「那我也要补偿补偿。记得吗?昨晚我们有一个爱还没做完,就睡着了。我把欠你的一个爱和你现在做。」

  「你做爱,哪会做得完?怎可能和你做那么多?哪个女人可以应付得来?每天一个就够了。」

  「你总是算着每天做几次爱。做爱有限额的吗?至少,今天的那一个爱还没做,现在就做吧!」儿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

  和她的儿子就一天做几多次爱讨价还价,是没结果的,她已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做爱的事情上,儿子可以为所欲为。他的嘴不住地吮吸着母亲的嘴,将自他胸中升起的柔情倾注在他的母亲,他的爱人身上。

  她反应了,开始回吻,需索更深的吻。儿子一手搂着母亲的腰,一手按着他心爱的母亲的臀,不住地爱抚,在那里,摸到了她后面的小洞,就将一个指头插进去。

  秋萍别过头,在儿子的耳边轻轻抗议:「不要再挖,再挖我要赖……拉在你的手里。」

  「妈,太好了。你赖点屎赖点尿也好。前面有个洞,后面也有个洞,会赖屎会赖尿,才是个真真实实的女人。我喜欢和这样的女人做爱。」

  「不要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脏话。」

  「妈,女人都是不是和你一样,把男人爱她的话都说成是脏话?」

  「为什么我会生个只会说脏话的儿子?」

  她不想听这些会令她噁心的话,是儿子和她的打情骂俏。她不觉得有趣,宁愿他不说话,她会好过一点。但儿子却乐此不疲。

  「妈,这就糟透了。我的脏东西已经跑进你的脏东西里,已经弄脏了,怎么办?要不要我从后面的洞进去,弄得更脏一点?」

  秋萍说:「我们已经够脏了。」

  「妈,我爱你!我要完全的佔有你。」

  儿子满满的塞入她里面,对她说他爱她,两双大手掌已捧起她的臀儿提起来让自己压进去。当儿子压下来的时候,她双乳间的空间就给挤走了,向着儿子挺起乳峰顶上的樱桃,儿子的胸膛紧贴着、相抵着、磨擦着,催动了他的春情。

  下面那根东西在软腻温暖之所在深剌,令秋萍知觉着含热的潮意、湿湿的甜蜜,虽然已经顶到底了,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点。秋萍虽然曾向儿子许以芳心,却在无限爱慾之中无地自容,将自己掩淹在这又湿又热的春潮氾滥里。

  「你呀,总是要欺负我。」赤裸迷炫的秋萍把含羞的脸埋在儿子的胸怀里,像个小女孩一样。她的娇嗲不是做作出来的,她不自觉地在有意无意之间,眉稍眼角会有一种神韵,令自己的儿子为她倾倒。

  儿子将哄小孩一样百般安慰、怜惜着他心爱的母亲,说:「妈,怎能叫我不爱你呢?你是多么的可爱、迷人。刚才,你的小蜜穴紧紧地套着我,把我一挤,我就支顶不住,洩了……」

  秋萍掩住儿子的嘴巴,不许他说下去:「不许说脏话。」

  「不许我的嘴巴讲情话,那么,吻你就没问题吧?」

  秋萍宁愿和儿子接吻,也不愿他说着那些肉麻而不合体统的情话。秋萍闭上眼,呶着嘴儿,就让儿子吻下去,在肌肤上温存厮磨,直至他们都觉得爱得有些儿腻了……

  早饭之后,秋萍独个儿躲进睡房里。儿子随着进来,看见她跪在床上,两手托着腮,肘子支在窗台上,望着海和天上的白云,在沈思。秋萍背部平坦柔滑,双肩流泻,长髮束成一把,垂在胸前,露出洁白的后颈和一个耳朵;腰臀有优美的曲线,细腰盈盈一握,身微前倾,两片屁股坐在脚跟上,两个雪白的小脚掌像个古董架子,承托着一件珍贵的白玉凋塑。

  从前有一天,他回家,在睡房的床上,秋萍也如此的屈膝面壁坐着,以这个背影向着他,两手在背后给绑着,垂下头来,独自饮泣。他看见了,那一天,他就确实知道,他真的爱上了母亲。

  儿子静悄悄的坐在她身旁,不惊动她,看着她,但看她不透。秋萍知觉到儿子在身边,身体一丝不挂的斜斜凭依在他微微起伏的胸怀里。

  这个女人已经把心连身体的控制权也交了出来给她的儿子,但她的心,儿子总是测不透。她神情严肃地沈思着,儿子不敢抚弄她的乳房去冒犯她,他不时拨弄她的头髮,在她的脸颊上、肩头上、背部和乳房的外侧吻着、吮着。秋萍移动身体去躲闪,却没有抵制。

  「妈,你在想什么?还顾虑些什么?」

  「你不会明白的。」

  「我们不是都很快乐吗?有什么顾虑说来听听。既然和你走在一起了,一切都由我承担就好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害怕很快就会结束了。很快,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到现实的世界去。」

  「那有什么问题?」

  「回到家里,你打算以后都捆住我、锁着我吗?」

  「只怕你不愿意。如果你喜欢搞些特别的玩意,我当然求之不得啦!我可以学些捆缚的花款,以及买些SM的皮靴、鞭子回来。」

  「你还是爱耍嘴皮。你说过要负责,会爱我,我把下半辈子的幸福交给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怎样生活?」

  「我们会快快乐乐地过日子。」

  「快乐的日子是什么?天天和你做爱,生子?什么事也不管,也不做?」

  「对啊!」

  「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可以没有顾虑,想做的事就去做。但回到家里,有邻居和亲友,情况就不一样了。回去摆个喜宴,请远亲近邻来贺我们新婚之喜吗?我将来顶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告诉他们这是我儿子的孩子吗?我们在这里的快乐都是不真实的啊!一回到现实的生活里,这一切都完了。我们没可能相爱,我不想我们以后只能在黑暗里、在隐匿的地方相爱。」

  「妈,你老是诸多挂虑。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们做什么也不必人们管,不要管别人怎样看我们。我保证,无论我们在哪里,我一样爱你。」

  「你就算怎样爱我也没用的,人言可畏啊!从前有个电影明星叫阮玲玉,就是因这四个字自杀死了。」说着,一行泪水又掉下来了。

  「妈,不要哭。我一定有办法。」儿子用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把她的头扳过来,把她拉进怀里,深深地吻她,希望能吻去她的疑虑。

  倏地,秋萍听到屋外有人叩门,把儿子推开,说:「听到吗?有人叩门,快去看看。」

  「想必是那艘游艇上的人,我去应付他们。」

  「我们怎办?」

  「放心,没事的,我打发他们走。你留在房里,躺在床上,不要出来。」

  儿子穿点衣服,把红色小内裤交给秋萍,叫她穿上,就出去应门。

  在大门前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脸的轮廓像个洋人,架着副眼镜。

  「找谁?」

  「对不起,打扰了。请问DrWho在吗?」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不是本地口音,带着洋人的腔调。

  「你说是胡博士吗?他不在家,去了欧洲。」

  「我知道他去了欧洲。请问尊姓大名?」

  「叫我大柱好了。」

  「我叫尚,是DrWho多年的朋友。你呢?」

  「我算不得是他的朋友。我是……我是替他看房子的。」

  「我们每年都来这里渡假,和DrWho和朋友们一起出海钓鱼,这里就成了我们聚集聊天的地方。今年,他告诉我不会来了,但看见他的别墅的烟囱有烟,所以过来看看。昨天在码头上有一位女士,她可好吗?」这位访客比大柱身材还要高一个头,他翘起脚尖,窥探屋里面的情况。

  「她……她没事,在睡觉。我们昨晚……昨晚……她太累了。」

  「呵呵,那就好了。大柱先生,我们的游艇泊在码头,请你和那位女士赏面过来喝杯茶,大家交个朋友。」

  「谢谢了!不好意思打扰。」

  「不用客气。一定要来,随时欢迎。」

  「好的,那就谢谢了!」

  那男人一离开,儿子就把大门关严,回到房间里。秋萍站在门后,用被单捲住身子,神情焦灼地说:「你干什么答应他去?」

  「不要紧的。」

  「不去行吗?」

  「我看,还是去好一点,免得他有疑心。坦白告诉你,这房子是胡博士的,我替他修理房子。我知道他去了欧洲,把你带来渡蜜月的。」

  「那么,你闯祸了。给他们识穿了怎办?」

  「不要怕,我们小心点就是。」

  儿子把她紧紧地搂着,安慰她,那平静的语调触动了她,在她心里激起一股悲伤的情绪。她有不祥的预感,他可以要失去了儿子,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以急促的节奏诉说心里的话:「我太矛盾了。先是想逃跑,现在又怕和你分离。我后悔向他求救,把他引来了。」

  「我们一起去,见机成事。」

  「不要离开我。」秋萍拼命向他身边依偎,几乎不能自抑。

  「妈,没事的,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你。」

  儿子把秋萍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不再说话,直至秋萍稍略平静下来。然后把嘴唇贴在她的面颊上,喃喃地说:「妈,我完全相信了。你昨晚没有说谎,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你了。」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答应,和你永不分离。」

  「去之前,爱我。」秋萍对儿子作了个女人最直截的要求,声音有如雏鸟拿捏不稳的鸣叫。

  她解开身上被单绑在胸前的大结,让它滑脱下来,将她最好的呈献,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床前,凝视、相拥、互吻,倒在床上,做一个不寻常的爱。

  这是个当兵的男儿,上阵前妻子要求和他做的离别前的爱,因为他们无法把握明天以后有彼此交付身体的机会。秋萍一时间五内如焚、缠绵悱恻,渴望着佔有他,生怕他会被夺走。

  「萍,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秋萍狂乱地解开儿子下身的裤子,掏出亢奋贲张的肉棒,两臂如攀滕般绕附着儿子的上身,枕压着儿子的胸膛,让全身沈没在它的柔软中。儿子手掌贴处滑过高挺的双乳和湿淋淋的小屄,秋萍拱腰迎上儿子年青的、线条勃张的身体,让他进出插入她下体洞开处。当儿子进去时,快乐的波涛,激烈地却温柔地在荡漾着她。

  儿子嘴里呢喃着不成句的句子,与母亲爱慾交缠。秋萍再一次将身体交付给儿子,在她眼神里,流露着一种近乎悲凉的决然。

  (17)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容易让人看见阴户

  做过爱之后,儿子没有说话,他把秋萍光裸的背柔柔地抱近过来,抚着她的头髮和肩头。秋萍从他的臂弯里熘出来,蹲在床边的行李袋里拣了一件乳罩,通花、半透明、半杯罩、蕾丝滚边。她即管带来了,却从未戴过,拿起它在胸前比一比,回眸看一看儿子。

  「很好看,我给你戴乳罩,穿内裤。」儿子说。

  儿子跪在她足前,亲手捧住母亲的小脚丫,轻轻按摩着她的小腿瓜,把她那条红色小内裤套上去,拉起来,贴贴服服地包住她半个臀儿。那露出来的半个臀儿,儿子在两边各给了一个吻,然后,细心地、灵巧地替她把复杂的扣环扣好,将罩杯和肩带调整,罩杯的蕾丝滚边把她双乳饱满的线条托起来。

  儿子替她穿内裤、戴乳罩时那认真的表情,她日后会回忆起来。仅仅是他替她调整乳罩的可爱的姿势,便叫她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她心里热着,眼里闪出泪光。

  对比那可怕的一幕,他疯狂地脱她衣裳,她的乳罩是让他施以暴力扯破的,环扣都没有解开就扯下来,他以强蛮的方式露出母亲的赤裸的乳房,是对她莫大的耻辱。自此,她的乳头就再得不到乳罩的掩护,毫无保留地裸裎在儿子眼前,把她打成儿子的性奴,随时随地被他玩弄、淫辱。

  儿子的确以她有一对美乳引以自豪,玩弄她的时候会时时告诉她,她的奶子有什么美丽迷人之处。都是没相干的话,为的是要增加自己的性慾,秋萍听了,一点也无补于她心里的难过与卑屈。

  此后,她记得只短暂戴过一次乳罩,是看医生那一次,看完了,马上就给剥下来。他以为只有裸露她的乳,才欣赏得到她乳房的美,他不明白,乳罩是女人乳房的一部份,和她不能分开。最美丽的乳房都需要有合适的乳罩承托着、保护着,没有乳罩承托着,乳沟的美就不会现出来。

  秋萍的乳沟深起来,吸引着儿子,他触摸着乳罩的柔软和熨贴,隔着布料爱抚母亲的乳房,在杯罩的尖头,是母亲的乳尖挺起激突的形状。母亲的身体,现在已完全属于他的了,每天爱她的身体多一些,对它的眷恋就多一些。爱它,不能释手。

  儿子傻兮兮地看着她,端详了她一会儿。她的身体还保留着儿子在她体内与她做爱时的美妙感觉,她心头为之一震,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就是那头狂暴的野兽,以抢夺的形式佔有了她。也许,她已宽恕了他,和他忧戚与共。假如,她预感到的危险并没有降临到他们头上,假如他们能平平安安地离开这个小岛,她有个冲动,会愿意真的……嫁给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喜欢我戴乳罩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戴。」秋萍仰起头,对儿子说。

  「不是,我喜欢,女人是应该给她戴乳罩的。你戴了乳罩,能够把的身段美妙之处展示出来,他们就会知道我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妈啊!告诉你,从前我以为能把你的衣服脱掉,就已经把你的身体看得很清楚,后来慢慢才明白,小小一条内裤和乳罩,可以叫你更有看头。待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欣赏你穿上乳罩和内裤的丰采,才亲手替你脱掉。替自己的女人戴乳罩、解乳罩,和做爱一样,是连带一起的权利,我竟然忽略了。」

  儿子搂住她、缠住她,又要吻她,秋萍只让儿子轻轻一吻,不欲在唇舌交接之间久留。将儿子的手挪开,向后退一步,转了一个身,对他说:「你看到了,除了乳罩和内裤之外,你会给我穿什么衣服去见人呢?带来的,只有这些,唯一的裙子都给你撕破了,你要我去展示什么身段给人看?你妈妈的肉感样子?」

  儿子抓抓头,没想过这个问题。

  秋萍在房子里环顾,记得在衣橱里,挂满了各款时装,和那熏衣草的香味。她打开衣橱,要找一件合身的衣裳,发现琳琅满目的服饰,尺码不同,出自不同的名店名家,而且,都不像是普通场合穿的。

  秋萍翻开抽屉,里面都是些名贵的、性感的睡衣,内衣裤,大号、中号、小号一应俱全。奇怪的是,在一处渡假的地方,找遍主人房里的衣橱,就只有这些华丽的晚装,什么尺码都有,唯独是便服一件也找不到。

  比较合秋萍身材的,只有是那一袭丝绸旗袍,她曾拿起来在身上比过。

  秋萍最后穿过的是读书时的校服「士林蓝布长衫」,裙襬规定要盖住膝头,衩子不能开得太高,稍稍大步就会扯破衩子,回家又要补缝。领子高高密包,封住颈子,风也透不进去。那时,她讨厌穿旗袍,旗袍代表拘束、过时。后来,旗袍又成为时尚、东方美人的符号,再没穿过。

  秋萍穿上那袭旗袍,在镜前顾盼,意然称身。她出乎意料之外撩起裙襬,把小内裤从粉嘟嘟的玉腿脱下来。那个脱内裤的动作,绝不拖泥带水,一下子就脱掉,没让他看见光屁股晃一晃,令儿子心动了。

  母亲的裙下真空了,是不是让做爱方便一点?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穿旗袍不穿内裤。他不是女人,他不会明白的。直至秋萍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胯部一摸,滑不留手的布料的质感,贴在母亲的浑圆的臀儿上,他摸到丝绸,也摸到臀儿。

  他顺势摸下去,在衩子之间撩起裙子,把脸贴在冰凉柔滑的大腿肌肤上。他摸着了稀疏的耻毛,摸着了饱满的耻丘,嗅到了阴户散发的妈妈独有的味道。他摸到了后面两片大小恰到好处的臀儿,他只要把裙子再撩起一点,就可以把母亲迷人的阴户暴露出来,他就可以插进去,和她做爱。已经做过两次爱,但一摸着母亲在旗袍下的光屁股,他那话儿又勃起来,期待另一次的进入。

  「噢,不要……不要……你会弄脏,弄皱。」秋萍制止他。

  「我会小心。」

  「除非你能保证不射精。你射精就会弄脏人家的东西。」

  「做爱怎可以不射精?」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射精,而且你越是爱的时候越射得多,所以我才不让你做。」

  「妈,真是吊瘾啊!你穿上旗袍,才让我看见你是个那么高贵出众的美女。为什么从前没见过你穿过?看见你穿旗袍的样子,马上会爱上你。这袭旗袍我买不起,我一定要向胡博士借给你,让你穿着它和我做一次爱,就不枉此生。」

  「不要想入非非了,我们要去了。这个你保管着。」秋萍催促着,把脱下来的那条红色小内裤交给儿子。

  「妈,你不穿内裤会走光。」

  「不会的。」

  凭秋萍少年时代穿旗袍上学的经验,她不会走光的。她是为了美观而不穿内裤,突现出来的内裤痕破坏了穿旗袍的美感。他的儿子没见过,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轻易让人看到裙底下不设防的阴户,除非她是故意的。而别人看得出她没穿内裤而引起遐想,这是穿旗袍的一个阴谋。

  秋萍挽着儿子的胳膊,踏着高跟鞋,婀娜多姿地缓缓步向码头,马上成为游艇甲板上男男女女视线的聚焦点。她胸前外现,双峰高高的托起,尖挺突出地耸峙在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中。胸线、腰线、臀线毕露,两边开个高衩,整条丰润纤细的玉腿在裙襬间赤裸而出。丝绸面料上,微光有如魔术般闪烁不止,彷彿一天的星光都洒在这块布料上。

  尚已经在码头上等候他们了。秋萍一身绚丽霓裳,过份隆重,与普通的一个下午茶聚实在不协调,他们觉得浑身不自然。尚笑容可掬,趋前与秋萍和儿子欢迎握手。

  「大柱,以为你们不会来。你们来了,欢迎!这位女士是……」

  「秋萍,我的太太。」儿子立时反应。

  「秋萍,不要见怪,我们的朋友都不爱称唿什么先生、夫人,都习惯叫大家的名字。我叫尚,是今晚舞会的搞手。噢,你真漂亮!」

  「谢谢!你说舞会?」秋萍还未想到如何解释她自己这一身打扮,尚又说下去了:「对,你们果真是胡博士的好朋友。我们今天晚上的舞会,他都告诉你们了?」

  秋萍两母子不敢询问是什么一回事,硬着头皮随着尚登船。船上大概有五、六个客人,都穿着泳衣,向登临船上的大柱母子握手,自我介绍。他们从世界各地而来,有些人说英语,但口音很浓,不好懂,不过,他们还是点头,用最简单的英语和他们交谈。

  尚热情地拉着秋萍的手,引她和大柱去参观他的豪华游艇和会见他的夫人。在上一层的甲板,有两个穿得很少的女人俯伏着,她们全身古铜色,比坚尼胸罩解开作日光浴。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棕髮女郎听见尚叫她,就仰起头来,除下太阳眼镜向他们微笑。她脸上仍有稚气,有两个酒涡和几点雀斑,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吊着,乳罩洮红,乳头很大。她顶多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女。

  「她是我的太太,云妮。在她身边的是我的女儿珍妮。介绍你认识大柱和秋萍夫妇,他们是老胡的朋友,今晚参加我们的舞会。」

  云妮绑好胸罩,爬起身来,和大柱秋萍握握手。珍妮只抬头说了一声「嗨」就不理会他们了。珍妮的样子,看起来比云妮更成熟。而她的身材高挑,臀儿比云妮更饱满。

  「你们还在晒太阳?舞会快要开始了,快去化个靓妆。」

  云妮和尚接了个吻,向大柱和秋萍笑了一笑,就跑进船舱里。珍妮见云妮走了,也起来,光着上身,让两只乳房颤动着,也走了。

  大柱和秋萍给带回甲板上,和尚的一众朋友喝咖啡、喝酒。他们的神情谨慎凝重,不时彼此相看;秋萍坐得端正,迭着大腿,一截美腿在高衩中隐隐露露,有时和女人们交谈几句。尚的朋友们高谈阔论,所说的话题,局外人不明所以。

  尚坐在他们旁边,对他们说:「对不起,我们都是多年老友和同好,每年聚会,都是为相同的兴趣而来。」

  「钓鱼?」大柱问。

  「大柱,你真会说笑。你也是同好,怎么会不知道?我们都是同好,才会如此深交。我们每对夫妇都有一个故事。胡夫是个世界着名的医生,在德国大学作研究;他的太太布芙娃是个哲学家,女性主义的权威,相信吗?他们有什么共通的地方?阿麦是美国人,是个资讯科技人,但是靠自己的脑袋起家,这个电脑专家娶了个艺术家丹娜做老婆。我是做生意的,我有一半中国血统,妈妈曾留学法国。我的老婆死了之后,云妮就不读大学,跟着我;珍妮也不放心,也跟着我。不过,她们和这些老友虽然很熟络,毕竟不是同一辈的人,她还年轻。」

  尚似有所感触,顿了一顿才又说下去:「大柱、秋萍,不要客气,也不要见外,把我们当作朋友。有机会请说说你们的故事来听听。」

  「说起来失礼,我是靠一双手干活的。」

  「我们在这里不谈生意和工作,只谈风月,管你干哪一行。现在,我们的夫人都要预备了,就请他们都自便。秋萍虽然已经有备而来,但是可以和她们一起到船舱里,女人谈女人的话儿。」秋萍正在犹豫,已经给那几个女人过来带走。

  大柱目送着秋萍离开,他们一直都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从没有放开过。秋萍给簇拥着带走,她的手仍紧握着儿子的手,不愿分离。两眼相看,大柱点头示意,要她去,她的手才从他的掌心滑脱。

  他开始焦躁起来,秋萍走了几步,回头向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大柱再次对她点头示意,要她去,秋萍才随着女人们从一道门钻进船舱。

  在船上的人都期待着这个舞会,似乎不是个普通的舞会。尚的朋友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受过高深教育的人,不会是坏人;而尚这个人受到他们尊重,明显是带头的人。但他的太太那么年轻……太年轻了,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

  女人都离开了,为舞会而预备。她们都会换上晚装吗?男人却留下来,不需要换衣服,继续喝酒交谈。

  大柱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尚对他说:「大柱,或者我的血液里有一半是中国的。我看过众多穿旗袍的女人,你太太穿得最出众,最性感迷人。旗袍最能暴露女人身材的弱点,穿的人,上身与下身是否合比例,手脚不能短、不能粗。秋萍她今晚肯定艳压群芳了。」

  「云妮也很漂亮。」大柱礼貌地回应。所谓二八无丑妇,云妮的身材和姿色也吸引过大柱的注意,尤其是她抬头看他,双乳亮出来那惊鸿一瞥。

  「云妮确也标緻,比她妈妈还漂亮,胜在娇柔清纯。不过,年纪还小,欠了些磨练。」

  「呵呵,阿尚,你是不是要我们羡慕你还不够吗?云妮简直是个小仙女一样美丽。这段日子,如果她叫做欠了磨练,那么我们简直是荒废武功了。对不起,我说的是我和布芙娃,不是说各位兄弟。今晚,我们都来了,不会欠了让云妮磨练的机会。」做医生的胡夫插嘴打诨。他满头白髮,是当中最年长的,竟说出些轻浮的话。

  胡夫的妻子比他年轻一、二十年,一派哲学家的气质,架起一副黑框眼镜,让她看来老成一点。胡夫医生一说话,大家都大笑起来。但是,大柱笑不出来,他是个外人,蒙在鼓里。

  「胡夫,你老煳涂了。云妮要磨练,轮到我们上阵吗?」老麦搭嘴。

  忽然,他们的话题一转,气氛变得颇怪异。大柱心头一震,有早走早着的念头。他四顾张望,希望找到秋萍的踪影。

  秋萍离开时,阿麦走过来坐了她的椅子。此时他拍一拍大柱的肩膊,请他坐下来,说:「不用着急,女人化妆总是费时的,你没等过吗?快要开始了,多忍耐一会儿吧!」

  「不如,我们就利用等女人出来的时候,大家说说自己的故事给我们的新朋友听。好吗?」尚的提议,得到大家鼓掌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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